香樓!
二字一出,陸離下意識看向許山河二人。
這個地方,陸離并沒有任何熟悉的記憶。
麻六頗為人精似得和他科普了下,
香樓,其實(shí)是定遠(yuǎn)的一些大戶家婦人小姐常去的社交場所!
一個商賈老爺去這個女人家待的地方,能去干什么?
無非是……搞破鞋。
搞的還是定遠(yuǎn)大戶人家的夫人小姐!
這要是被知道了,怕是要出大事情!
看著那起碼三百多斤的胖子,得是什么貴婦、小姐才能看上這樣的,也太饑不擇食了,難不成生了一張能騙鬼的嘴?
陸離又想到許山河二人進(jìn)來時和他說的那似是而非的話,不由嘴角不住的一歪。
不是吧。
他旋即看向甘老爺。
后者索性也豁出去了,說道。
“那日,我確實(shí)就是在香樓中!”
“香樓的掌柜的能給我作證。”
“還有……”甘老爺臉上糾結(jié)了下,似乎有些些不情愿的突出這個名字,最終無奈陸離逼視的目光,才道。
“還有凝兒?!?br/> 當(dāng)終于說出來之后,他也好似水閘泄了洪,解釋這個凝兒的身份。
“凝兒,就是那程老鬼的夫人?!?br/> 這胖子竟然搞了程老爺?shù)姆蛉耍?br/> 一向無時不刻不繃住演技的陸離,也是難得有些表情破防,居然真的是這樣。
剛才許山河對陸離說,他安排的人搞清楚程夫人去的地方了,和麻六廢了很大勁才請出來的程老爺去了一個地方,兩個人就懷疑有沒有兩人那啥的可能。
沒想到居然真的是這樣。
三十多歲,風(fēng)韻猶存,成熟像是熟透了水蜜桃的身體,的確是欲求不滿也是最騷的年紀(jì),把持不住也可以理解。
但找這么一個肉都快撐出屏幕的貨也太過了……
還一口一個“凝兒”,好家伙是連閨名的騙出來了。
“讓大人見笑了,還請大人務(wù)必要幫在下保守這個秘密?!边@邊,甘老爺懇求道,臉上浮現(xiàn)著一抹擔(dān)憂。
“要是被那姓程的知道,在下就真要出事了?!?br/> “其實(shí)我也不想做這種事,畢竟傳出去不好聽,主要是姓程的欺人太甚,我畫舫干的好好的,硬是把我擠出來,仗著郡里有人,就欺負(fù)人,我是實(shí)在忍不了才……?!?br/> “畢竟咱是老老實(shí)實(shí)做生意的,也不干違法亂紀(jì)的事兒?!?br/> 陸離聽笑了,這真的是……
他搶你生意,你就偷他老婆是吧?
“咳咳?!标戨x假模假樣的咳了兩聲,隨即板著臉道。
“你們的私事,本官懶得干涉?!?br/> “具體我還得確認(rèn)一下的話是否屬實(shí),這幾天你還是待在府中不要亂跑了,等待有可能的傳喚?!?br/> 甘老爺苦著臉,幾百斤的身子居然顯得有些憨態(tài)可掬起來,他拱手道:“我都聽大人的?!?br/> ……
出了甘府的門,陸離也是在心里一直忍笑,面上還得維持一副沒事的樣子。
尤其旁邊的許山河兩個家伙,完全壓抑不住笑聲,哈哈哈哈,一陣一陣。
都知道笑聲是會傳染的,陸離忍的難受!
他也是不知說什么是好,這兩天遇到的事兒真的是一下子將原本壓迫緊張的斷案大戲破防了,畫風(fēng)一轉(zhuǎn)就不正經(jīng)了起來。
又是斷袖之癖,又是他么搞破鞋!
這讓他懷疑究竟是不是游戲高仿過來的世界了,要是,那狗策劃是得經(jīng)歷了多少苦痛?
許山河二人笑罷,幾人漸漸走出了這條街。
“大人,你看,我們還要盯這甘家嗎?”許山河笑容的余韻里,話音一顫一顫的道。
麻六捂著肚子,像是從笑岔氣中才緩過來,道:“我看這不可能了吧?!?br/> “這家伙,胖成那樣,一看就不通武藝?!?br/> “而且膽子還那么小,剛才抓他感覺都快嚇得尿褲子了,要說人家夫君欺負(fù)了他,你就像個男人搞回去唄,這小子居然轉(zhuǎn)頭就把人家夫人給欺負(fù)了,太他么損了。”
道理確實(shí)是這么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