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突然沉默不說話了。”詩羽問道。
“沒什么。只是我在思考一個問題。我沒有女人緣,難道詩羽沒有把自己算作女生嗎?”
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和雪之下雪乃只是帶舞衣買衣服時偶遇的,如果這也算做“出軌”、“外遇”的情況,那吳申也很絕望啊。
更何況他和霞之丘詩羽八字還沒一撇呢。現(xiàn)在只能算關系不錯而已。
“你說的沒錯,那就算你很有詩羽緣吧?!痹娪鹜nD了片刻后給出了回復。
“詩羽緣是什么鬼……”吳申吐槽道,“對了,你剛才問我為什么沒接電話吧。其實我上午帶舞衣去買衣服了。商場里太嘈雜所以才沒聽到來電鈴聲?!?br/> “原來如此。舞衣就是那天來到班里找你的,你親戚寄宿在你家的小女孩?”
“對啊,我們剛回來?!?br/> “能讓我聽聽她的聲音嗎?”詩羽問這句話,不知道是想證明吳申有沒有說謊,還是單純想聽聽舞衣的聲音。
“舞衣,來和詩羽說幾句話?!眳巧暌膊缓靡馑季芙^,于是把手機放到了舞衣面前。
為了防止舞衣走漏什么風聲,他還特意不斷用眼神示意她。至于捂住電話筒用言語提醒舞衣不要露餡的計劃,其實根本沒法實施。
就算用手捂住擴音器,對面照樣可以聽到吳申說話的聲音。
聽到“詩羽”二字,滾累了以后正無聊的癱在床上的舞衣突然來了精神,一下子從床上蹦了老高,然后飛一般的撲到了吳申面前。
“媽媽!”舞衣因為太高興,根本沒注意到吳申的目光示意,沒經(jīng)過大腦就習慣性的脫口而出。
我就知道要出事!吳申掩面扶額。
“……媽、媽媽?”詩羽楞了一下,磕磕巴巴的說出一句疑問語氣的話語。
“??!”舞衣聽到電話里的聲音,立刻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連忙捂住小嘴巴,可憐兮兮的看向吳申。
為什么受傷的人總是我,為什么收拾爛攤子的人總是我。愁啊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吳申大腦里已經(jīng)開始回蕩起悲愴的歌詞與旋律。
“舞衣正玩過家家呢,詩羽你不要太在意。我這就讓她道歉?!眳巧贲s忙緊急打起掩護。
“沒事,小孩子本來就比較調皮。我再怎么樣也不可能和舞衣較真的。”
“詩羽你能理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對了,你今天給我打電話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吳申立刻轉移話題,避免詩羽繼續(xù)追究剛才的事情。
“今天上午剛剛完成小說的大綱以及二三章,如果有時間想讓你下午幫忙看看哪里有什么瑕疵,說說作為讀者的讀觀后感?!痹娪鸬恼Z氣顯得有些躊躇,似乎是在猶豫些什么。
“沒問題,不過我今天下午有點事,要去打工。明天上午9點如何?”吳申本來想立刻答應,但想起來一會兒還要去應聘,于是改了說辭。
“可以,那還在那家咖啡廳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