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吳申便在舞衣的催促下走出了家門。
“我說舞衣你這么著急干什么?距離約定時間還早啊。”吳申打了一個哈欠,睡眼朦朧的問道。
剛醒來甚至還沒來得及做早飯,舞衣就急匆匆的拉著吳申往家門外跑。
“媽媽!要去見媽媽了!”舞衣穿著昨天剛買的新衣服,在吳申周圍轉(zhuǎn)起圈來,仿佛有發(fā)泄不完的精力。
看到舞衣這幅模樣,吳申想起了小時候春游前輾轉(zhuǎn)反側(cè)怎么也睡不著覺的自己。不過舞衣好像是完全相反的類型,越是對明天的事情感到期待晚上睡得就越香甜踏實,然后早晨起來以后反而會更加精力充沛。
“舞衣,興奮歸興奮。但是記住見到詩羽以后千萬不要露餡了!”雖然出門前已經(jīng)提醒了無數(shù)次,但吳申依舊感到不放心,再一次的叮囑道。
“爸爸你就放心吧!”
“你還叫我爸爸,我怎么可能放心的了……”吳申嘆了一口氣。
不過他已經(jīng)做好了萬全之策,如果舞衣真的一不小心叫出聲,大不了就繼續(xù)用過家家作為借口,只是事情發(fā)生以后可能會變得有點尷尬,但總比真相暴露要強。
牽著舞衣的小手再次來到之前的咖啡廳。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個多小時,但令人意外的是透過店面透明的玻璃窗,吳申卻已經(jīng)在咖啡屋的一角發(fā)現(xiàn)了詩羽的蹤影。
只是她并沒有發(fā)覺吳申的到來,因為詩羽現(xiàn)在貌似正在休息。
因為時間還很早,除了零散的幾名女性顧客,以及正在柜臺前擦著玻璃杯的中年女老板外,便在沒有其他人。
餐桌前側(cè)臉枕著白玉般的臂彎打瞌睡,露出側(cè)臉睡顏的毫無疑問就是霞之丘詩羽。
黑色柔順的長發(fā)披散在椅子后背上,頭頂束著一根純白色的弧形發(fā)箍,豐盈的身材,最顯眼的當然還要數(shù)短裙下包裹著黑色長褲襪的一雙盡顯曼妙曲線的美腿。吳申已經(jīng)盡力想讓自己挪開視線,但最后還是敗在傳說中黑絲的萬有引力定律上。
靜坐的時候,就像是優(yōu)雅美麗的文藝少女一般,休息的時候,就如同睡覺的可愛小動物。但實際上吳申卻十分清楚,霞之丘詩羽對于她熟悉的人才會展現(xiàn)出的腹黑毒舌的一面。
“嘻嘻,爸爸看媽媽看入迷了?!蔽枰略谝慌月冻鲂∧X袋偷笑道。
“都告訴你別瞎用這些稱呼!”吳申把自己的音量壓低,教訓了舞衣后回頭再看詩羽,發(fā)現(xiàn)她依舊睡的很沉,這才松了一口氣。
“哥哥你如果現(xiàn)在想動手的話要小心,大姐姐她雖然看著睡得很沉,但如果有陌生人靠近企圖接觸她的話,立刻就會醒過來的?!蔽枰赂淖兞朔Q呼后提醒道。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那種趁人睡著占便宜的家伙嗎?我只是想叫醒詩羽而已?!眳巧赀B忙辯解道。
“咻咻,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舞衣仍舊在一旁起哄。吳申突然覺得今天帶著她來見詩羽可能會前途多難。
“因為太困所以睡著了嗎?”吳申叫舞衣小些聲音,然后輕輕的拉開椅子坐下,沒有忍心叫醒或者吵醒她。
霞之丘詩羽為了寫小說和學習兼并,每天大概只睡兩小時,其他睡眠時間只能在上課時間零散的補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