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家伙怎么會生出這樣的兒子呢,雖然天賦屬于上佳之列,但是智商…真的是相當(dāng)感人?。 ?br/>
姜太玄輕聲的嗟嘆著,似乎在替一位老朋友感到憂傷,但是剛才那些話如果被別人聽到的話,恐怕會引起相當(dāng)巨大的恐慌。
“那個家伙?!本烤故鞘裁慈撕喼辈谎远?,生下二皇子的人,不是當(dāng)今陛下又是誰!
恐怕誰都沒有想到,風(fēng)陽城的城主居然跟九五至尊有著密不可分的聯(lián)系,段天涯也只不過是猜測姜太玄跟皇室中的某一大佬關(guān)系匪淺,卻并沒有直接聯(lián)想到皇帝的身上。
姜顏果真不愧是陰陽造化體,勢如破竹的沖上的第五層都沒有半邊頹廢的樣子,要知道她現(xiàn)在還沒有覺醒,一旦覺醒的話,恐怕一路不停的殺到塔頂都不足為奇。
二皇子拳頭緊握,眼中的火焰幾乎要將自己燃燒殆盡,今天他竭盡全力的爬到了第八層,展現(xiàn)出了驚才絕艷的修煉天賦,這樣一來,他將在聲望之上反壓大皇子一頭。
當(dāng)他覺得前路一片光明的時候,這幾個人卻橫空出現(xiàn)硬搶了他的風(fēng)頭,李盡云還好說,雖然也是極其的不凡,但是卻沒有把他超越,而正在登塔的那個女人卻絲毫不知道收斂,似乎不爬到塔頂誓不罷休。
“如果被她爬到了第八層,本皇子的臉還往哪擱!”凌風(fēng)銀牙緊咬,恨得不能自制。
到了現(xiàn)在他還沒有察覺到,他的噩夢剛剛開始…
第六層雖然減緩了很多,但是姜顏卻是越戰(zhàn)越勇,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疲憊,強力一擊,體內(nèi)滂沱的元力化為滾滾奔流洶涌而出,將攔路的障礙盡數(shù)摧垮。
第六關(guān),通過!
“把目光全都放在別人的身上,就容易看不清自己的道路,年輕人,好好的審視自己吧,否則容易受傷!”
看著一臉緊張的二皇子,姜太玄忍不住出言提醒,這并非是尖酸刻薄的嘲諷,而是來自于長輩的教導(dǎo)。
段天涯斜視著姜太玄,不知道他此舉是為何意。
“段小子,你心中好像有疑問?”
“沒什么,我只是沒有搞清楚姜叔叔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罷了,既然得罪了,不妨將他得罪到死,這種打一棒給一個甜棗的首鼠兩端的做法恐怕別人未必會領(lǐng)情!”
“呵呵,做長輩的總是要給晚輩一些關(guān)懷?!苯Φ孟駛€彌勒佛。
段天涯明顯一愣,也跟著笑了起來。
姜太玄的這句話非常的耐人尋味,一種解釋是他身為一位長者,不愿看見一個天真不錯的人才就此隕落,一生都活在他人的陰影當(dāng)中。
第二種解釋就有些驚人了,那就是姜太玄真的是二皇子的長輩!
第二種的可能性非常的大,段天涯心中如是想到,姜太玄身為一城之主怎么可能會是一個心軟之輩,就算是想要提攜晚輩也得找個像樣的呀!
二皇子果然很不上當(dāng),一臉不屑的回應(yīng)道:“你這種刁民還沒有教導(dǎo)本皇子的資格!”
在姜太玄嘆息的聲音中,第八層的燈火陡然閃亮,凌風(fēng)在這一瞬間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如果不是因為旁人攙扶,恐怕就要跌倒在地。
“輸了…我堂堂的皇家天才,居然輸給了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野丫頭,蒼天為什么要這樣對我,讓我蒙受如此奇恥大辱!”
“殿下勿惱,那個野丫頭能夠爬到第八層多半是用了什么見不得光的手段,怎么能跟殿下的堂堂正正相提并論呢!”
二皇子猛然驚醒,暗道姜顏一定是用了無量丹之類的東西才能夠爬到第八層,一時間眸子中又恢復(fù)了些許的神采。
“唔!第八層還真是不簡單呢,不過本小姐差一點就闖過去了!”一個時辰之后,姜顏滿頭大汗的從洪荒塔走了出來,雖然看起來疲憊不堪,但是她的精氣神還算完滿,顯然并沒有被逼到極致。
“你這孩子,為什么沒有再拼一把呢!”姜太玄一臉寵溺的責(zé)備道。
“第八層蠻難的,我估摸著即便用出全力也很難能過去,所以才索性放棄的。”姜顏無所謂的說道。
“唉,平時真的不應(yīng)該那么寵你,才讓你變成了這么一副怠惰的模樣?!?br/>
姜顏對著自己的老爹伸著舌頭,調(diào)皮的做了一個鬼臉,有軟軟糯糯的聲音說道:“您舍得嗎?”
鈴鐺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看見姜顏就忍不住心煩,她這一撒嬌,鈴鐺的心情就變得更加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