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崩顫烧J真的點點頭。
“你是可以,但我不可以??!”云瑾汐丟給李澤一個白眼。
這個壞蛋,總是這么隨意,重逢的喜悅都沒了,就不會說一些溫柔的話嗎?
比如說想我?
然后看了一眼那個摸著下巴的家伙,估計那兩個字中間再加上一個“上”字比較貼切一些。
夜幕如水,結束了這一次稍顯的短暫的相聚。
看著云瑾汐走進小區(qū)內(nèi)的身影,李澤摸了摸下巴,稍顯的有點惆悵。
不給機會下手啊!這就有點操蛋。
難道要等到被綁架,站在城樓上嗎?
看著云瑾汐那讓人犯罪的背影,李澤搖搖頭,轉(zhuǎn)身回到家中。
新的一月來了。
七月一號。
李澤早早的來到老爺子的家里,帶了點杭城的特色糕點,還有一斤茶葉,不值幾個錢,就是一點心意。
老爺子欣然笑納。
陪著老爺子聊了一會兒天,說了一些在杭城的見聞,老爺子的生日在三號,所以,這個月的一號,李澤罕見的沒有發(fā)歌。
不過雖然沒有發(fā)布歌曲,但是不代表李澤沒有了熱度。
此刻,歌曲什么的且不說,李澤的微薄爆炸了。
起因是一個故事。
一個老爺子給他講過的故事。
在那個動亂的年代,有寇入侵大夏。
在一個小縣城之中,以全縣百姓性命威脅裴宴之出場唱戲,裴宴之沒有拒絕……
方寸的戲臺上,只見他水袖柔婉,昆腔曼妙,那一聲聲叫好聲中,深情的演繹著敢愛敢恨不惜血染桃花的李香君。這一夜,小縣城內(nèi)一片寂靜,而戲院里卻燈火通明。日本人都坐在戲臺下,喝酒、吃肉、放肆談笑。
臺上唱的是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臺下坐的是豺狼虎豹,惡鬼當?shù)?。伴隨著鑼鼓聲切,唱腔愈發(fā)悲憤。臺下那些豺狼似乎也怔住了。就在此刻,臺上“李香君”大喝一聲“點火”!
等到敵人發(fā)現(xiàn),火勢早已蔓延,往外逃卻發(fā)現(xiàn)門早已被堵得嚴嚴實實的,整座戲樓都在小鬼子不知不覺間被潑灑了油!
臺上的裴宴之正唱道《桃花扇·哀江南》:俺曾見金陵玉殿鶯啼曉,秦淮水謝花開早,誰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風流覺,將五十年興亡看飽……
樓塌了,戲卻未終。
這個故事讓無數(shù)讀者打開了話匣子。
“感動?!?br/>
“淚目?!?br/>
“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感人的故事?!?br/>
相比于這個故事帶來的感動而言。
那么接下來的一首詩,就讓人感到有些震撼了。
一首長詩!
長恨歌!
漢皇重色思傾國,御宇多年求不得。
楊家有女初長成,養(yǎng)在深閨人未識。
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cè)。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云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