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萬籟俱寂,東邊的地平線泛起的一絲絲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潤著淺藍色的天幕,新的一天從遠方漸漸地移了過來。
月華山上,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李道然等著半夜三更師妹韓幼璇離開之際,運轉(zhuǎn)體內(nèi)的功法又是修行了半夜。
眼看這刺眼的陽光灑下,李道然悠悠回神。
緩緩吐出了一口濁氣。
自己的這境界,似乎又精進了些。
達到了筑基境八重。
對于今天前去收徒大會心中更是信心滿滿。
拿起了眼前的一小本,翻看了起來。
這小本,就是之前,護道者影衛(wèi)搜查到的對于玄門有些意見和想法的宗門信息。
這里面包括了宗主的具體實力,門下弟子的實力,宗門所處的地方等都被一一記錄再此。
待翻看到了最后一頁,慢慢合上小本扔回了系統(tǒng)空間。
李道然心神一動,護道者影衛(wèi)無聲無息的出現(xiàn)在了跟前。
“今天你留在宗門里,如果再有什么宵小之輩前來探查,留一條性命,等著我回來之后再說!
對了,你在宗門中,稍微注意一下,不要讓師妹韓幼璇跟葉輕舞知道你即可?!?br/> 護道者影衛(wèi)恭敬的應著。
李道然揉了揉太陽穴,又理了理有些混亂的思緒,對著護道者影衛(wèi)擺了擺手,讓其下去了。
李道然推開草廬的門,陽光傾瀉而來,帶著一股朝氣,便朝著道觀走去。
剛踏入道觀之時,一個修長俏麗的身影盤坐在道觀的蒲團之上,出現(xiàn)在了李道然的視線之中。
“師妹,你在等我?”
韓幼璇聽到李道然的話語,睜開了眼睛。
“師兄!”
韓幼璇看著李道然來到道觀,不由的站了起來,想了一下,還是從懷中取出了一塊背面寫著寒字的玉牌送到了李道然的手中。
“師兄,這塊玉牌是我之前還未入宗門之時,村里的爺爺幫我從遠方的廟宇之中求來的!”
韓幼璇看著李道然有些愣神,接著說道。
“爺爺當時說過,這玉牌有逢兇化吉的作用!所以我就一直帶著!今天師兄你堅持去那收徒大會,我希望你將這玉牌帶上,這玉牌能給師兄帶來好運的!”
李道然看著韓幼璇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也是收起了笑意,面色肅然。
“師妹放心吧!”
李道然看著一臉執(zhí)拗的韓幼璇將玉牌按在自己的手上。
額頭上耷下來的一縷頭發(fā),不禁抬起另一只手將其挽到了耳后。
韓幼璇被李道然突然的動作一驚,本是肅然的臉上如同惹上了紅紗。
“師妹,今天中午就麻煩你了幫小葉子做點吃食!時間快的話,我下午就回來了!”
李道然臉上重新掛上溫暖的笑意,話音剛落,在道觀之中拿上玄門掌教服飾,套在了身上,隨后便走出了道觀下山而去。
下山的李道然,攥著手中的寒字玉牌,李道然雖然不知道這玉牌的來歷,但是想到韓幼璇在自己臨走時一臉肅然的臉,最終還是決定貼身放在身上。
隨后往月華山上望了一眼,轉(zhuǎn)身時腳下靈力吞吐,如同生風,身形頓時消失在了原地。
周圍的景象齊齊后退,就這速度,應該不到一個時辰時間,就會到這收徒大會頂下的地方龍虎山吧?李道然心里想著。
......
此時龍虎山上。
人聲鼎沸,作為都水郡少有的多個一品勢力今日全都聚集在一起。
其中以這青光門為首,占據(jù)了都水郡常年收徒大會的大量資源。
很多都水郡的城鎮(zhèn)子中的富豪家族,為了能夠送自己門下的弟子前來拜師,都會送上很大的一份豪禮。
而最近幾年的年輕血液中比較富有的資源,也幾乎被這青光門占據(jù)了大半。
說起青光門,就不得提之前玄門老掌教在世之時,曾經(jīng)因為是外來的宗門,被這青光門的安排了一場下馬威,但是由于老掌教修為境界頗高,大殺四方!
不可一世的青光門頓時被反教訓了。
當時被一時傳為笑柄,不乏有心者,也是讓周圍的這些宗門記住了這個新來的宗門,玄門這個名字。
就在前幾天,因為玄門的之中,老掌教的離世傳出,這可是讓之前夾著尾巴的青光門全門上下,感覺到了一些興奮。
玄門之中人丁稀少,那個讓人畏懼的老掌教門下只有兩名弟子,而這兩名弟子因為年齡的關(guān)系也是修行的時間不長!
縱使你天縱奇才,那又如何?
你能到達這筑基境不成?
當時的玄門老掌教修為雖然不到這筑基境十重,但是實際的戰(zhàn)力卻堪比筑基境十重。
雖然有些來歷不明,但是靠著強大的實力,讓周圍的這些宗門很是忌憚,也是在月華山上落下了腳跟。
而現(xiàn)在。
此時的玄門之中,唯一讓人忌憚的老掌教已經(jīng)死了,壓在他們青光門和眾位宗門頭頂上的石頭已經(jīng)被敲碎。
這還能不讓他們興奮?
玄門剩下的那兩名弟子?
在他們的認知之中,不過筑基境的實力,還不都是些雜七雜八的小蝦米?!
龍虎山上,一座被巨石壘砌的高臺,讓人看在眼中的顯著建筑坐落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