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現(xiàn)在怎么了?”邢凡的情緒一下子就變得激動起來,從酒店的十七樓跳下來,白若芷就只是一個柔弱女子啊。
“還在醫(yī)院里昏迷不醒,也還沒有脫離危險起,也算是白小姐命大,剛好酒店那幾天在舉辦兒童親子活動,酒店門口安置了大量小朋友玩耍的氣墊等游樂設(shè)施,白小姐跳下來的時候,剛好掉到了這些氣墊設(shè)施上,這才撿回了一條命。”
“在哪家醫(yī)院,我現(xiàn)在就過去?!痹捖洌瑥拇采险酒饋淼男戏簿鸵x開。
但卓雅連忙攔住了他:“等等,還是我陪你一起去吧!”
卓雅說著,似乎看出了邢凡的疑惑,又解釋道:“你殺了凌破跟武盟的四名長老,凌破的師父寧長申即便就是想找你報仇,但他堂堂的一代宗師,他如若對你一個后輩出手,只怕會落人口舌被人笑話,所以他還不屑于來找你,但武盟就不一樣了,這些天,他們武盟一直派人守在我們南宮家門外,如果你現(xiàn)在一個人離開,武盟的人馬上就會找上你?!?br/>
邢凡的臉上閃過一道冷意,講實話,他對于這個武盟并不是十分的清楚,如若不是兩天前凌破將他們請來的話。
他恐怕都還不知道武盟的存在。
于是去醫(yī)院的路上,他問了卓雅才知道,這個武盟,在很久的時候就有了,也算是非常的歷史悠久了。
而且武盟當(dāng)初乃是幾個非常富有正義感的絕世強者聯(lián)合了很多超級門派創(chuàng)立的,用古武界中的第一大勢力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而創(chuàng)立武盟的初衷也是好的,乃是為了約束古武者的世界,不允許古武者借助強大的身手欺壓普通人,壓榨普通人等。
只是后來隨著武盟越發(fā)展越大,那幾位富有正義感的絕世強者也都去世了之后,武盟就漸漸把自己的初衷都給忘了。
不但在古武界中橫行霸道,恃強凌弱,而且就連普通人,他們都欺壓,但凡只要是誰稍稍敢不順?biāo)麄兊囊?,或者忤逆得罪他們一點,那他們就滅誰,就把誰往死里整。
可以說,自從武盟變質(zhì)了之后,這些年來因為得罪或者忤逆他們而弄得家破人亡的家族或者門派沒有上千,但數(shù)百肯定是有了。
邢凡眉頭一皺,這武盟如此強大,那他得罪了武盟,那他今后豈不是很麻煩。
卓雅看出了邢凡的擔(dān)心,然后又告訴了邢凡,讓邢凡也不用太擔(dān)心,因為武盟雖然強大,但那是以前的事情了。
自從二十五年前武盟的上一任盟主寂滅天突然神秘失蹤之后,武盟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四分五裂,不復(fù)當(dāng)年了。
就邢凡兩天前得罪的武奎那些人,其實只是武盟西南分盟當(dāng)年在都山市分舵的殘余勢力而已。
否則的話,她兩天前也就不會敢那么得罪武奎了。
邢凡一想也是,兩天前,武奎那些人就是怕得罪寧長申,因此才會那么不要臉的想要護著凌破的。
如果武盟還像以前那么強大的話,武奎這些人還用得著怕得罪寧長申嗎,又或者說,如果武盟還像以前那么強大的話,就憑凌破的分量,能將武奎這些人請來嗎?
這么一想,邢凡心中的擔(dān)心終于少了一點,可來到醫(yī)院后,看著整個頭部包裹著像個粽子,并且還在重癥監(jiān)護室里昏迷不醒的白若芷。
他一張臉上卻瞬間變得無比的陰沉與猙獰起來。
白若芷傷的很重,即便是他現(xiàn)在想要救醒白若芷,他都辦不到,除非他的修為能夠達到金丹期,然后用金丹期的修為催動太乙神針,他才能將白若芷救醒。
而且他很清楚,白若芷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跟汪承濤到酒店去,這其中肯定還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因此,凝望著昏迷的白若芷片刻后,他將臉抬向了旁邊的卓雅道:“南宮夫人,我妻子為什么會跟汪承濤到酒店去,這具體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嗎?”
“具體的我也不是更清楚,據(jù)說是白家的白振堂帶著你妻子去的,而且有酒店的服務(wù)員看到,你妻子兩次想要從酒店的包廂離開,是白振堂又將你妻子拉回了包廂里,只是服務(wù)員當(dāng)時畏懼汪承濤是凌家外甥的身份,所以并沒有敢多說什么?!?br/>
“白家,白振堂,凌家,汪承濤!~!”邢凡因為無比的憤怒之下,手中的拳頭不由握得嘎嘎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