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分鐘后,武盟,確切的說,應(yīng)該是武盟位于都山市分舵一間隱蔽的地下囚室里。
邢凡見到了他父親邢長遠(yuǎn)。
雖然才時隔短短的五年,但他父親邢長遠(yuǎn)與五年前想必,卻判若兩人。
五年前的邢長遠(yuǎn)雖然年近五十,卻精神抖擻,絲毫都沒有一絲風(fēng)燭殘年的味道。
可現(xiàn)在的邢長遠(yuǎn),卻被虐待跟折磨到了不成人形,整個人簡直就只剩下一副皮包骨了,就好似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一般。
如果不是從那依稀的輪廓上,邢凡真不敢相信御前這個被囚禁在地下囚室的人,居然會是他的父親。
“爸!~!”邢凡一個閃身就奔到了依然被綁在鎖鏈上的邢長遠(yuǎn)面前,可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邢長遠(yuǎn)竟然已經(jīng)虛弱到昏迷跟只剩下一口氣了。
“怎么回事,我爸為什么會這樣?”邢凡的目光霎時便森冷的掃向了武奎。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爸好像是知道什么秘密,這五年來,我們盟主一直想逼問你爸說出這個秘密,可你爸就是不肯,所以這五年來,我們盟主就一直對你爸用刑?!?br/>
“只是你們盟主嗎?”邢凡一只大手瞬間便扣在了武奎的脖子上:“難道你們就沒有參與,難道你們就沒有對我爸用過刑。”
“沒……沒有。”脖子被扣住,那窒息的感覺,讓武奎說話都變得十分的困難:“你要……要是不信,你可以問……問尹長老,朱長老跟馬長老他們,這件事,一直都是我們盟主親自接管的,我們盟主根本就沒讓我們插手,我們平時就只是負(fù)責(zé)看守住這地下囚室,防止你爸逃出去而已?!?br/>
“我媽呢?”邢凡向著地下囚室的四處掃了一眼,卻沒見到他母親俞湛芳,這讓他扣住武奎脖子大手的力道瞬間,不由加了幾分。
“令堂……令堂由于體質(zhì)較差,被我們……我們盟主抓來的第二年,由于身體不堪折磨,就已經(jīng)……已經(jīng)仙逝了?!?br/>
“什么?”邢凡整個人剎那間就好似被雷擊了一樣,他那次聽黑虎說親眼見到他父母被人抓走了。
他本以為他跟他父母還會有再見之日,沒想到,他母親卻早已經(jīng)……
他指著武奎跟尹長老三人就是猙獰咆哮道:“死,我要讓你們給我母親陪葬,我要讓你們死!~”
“你……你剛才說過我?guī)銇碚夷愀赣H了,你就不殺我們的?!蔽淇樕E變道:“難道你要說話不算話?!?br/>
“呵呵,說話不算話又如何,殺母之仇,你們覺得我能不報。”邢凡滿臉猙獰的冷笑:“縱然,你們就算真的沒有參與過對我父母的用刑,但你們是武盟的爪牙,你們將我們父母囚禁于此,你們也是罪該萬死?!?br/>
話落間,邢凡率先便扣斷了武奎的脖子,接著便是尹長老,朱長老,馬長老。
至此,武盟,確切的說應(yīng)該是武盟都山市分舵的十大長老跟武奎這個副盟主,便是全都慘死在了邢凡的手上。
“邢凡,先把你爸放下來吧!~”
聽到南宮歘這話了,邢凡這才從滔天的仇恨之中回過神來。
他上去用手中的青紅色長劍一斬,那些原本綁住他父親邢長遠(yuǎn)的鎖鏈,頃刻便全都斷開的從他父親邢長遠(yuǎn)身上脫落了下來。
“爸,孩兒不孝,孩兒這五年讓您受苦了?!毖壑袧M是淚水的邢凡將邢長遠(yuǎn)扶著躺倒地上,隨即馬上便給邢長遠(yuǎn)檢查起來。
“啊,范君山,我邢凡對天發(fā)誓,我邢凡不將你碎尸萬段,我邢凡誓不為人?!苯o邢長遠(yuǎn)檢查完了的邢凡突然發(fā)出了一聲仰天怒吼。
因為范君山不但害死了他母親俞湛芳,而且這五年來,邢長遠(yuǎn)還被范君山折磨得生機(jī)已斷,已然沒有多久可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