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得真快呀,像個小老鼠一樣,你對你家里也太熟悉了吧,這樣躲都不會撞墻?”
林修微笑調(diào)侃的同時,又是一張joker牌飛了出去,直接沒入地板,在地板上只留下一小半邊角。
能用來判斷位置的東西都已經(jīng)砸完了,他手中的撲克牌也消耗了大半。
而客廳一大片區(qū)域的地板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數(shù)十張撲克牌沒入后留下的邊角,只要對方經(jīng)過,就很容易踩到這些撲克牌。
“原來如此,這就是你的隱身嗎?”
林修忽然露出一抹笑容,輕聲道:“你現(xiàn)在的隱身范圍,或者說光線是在距離你的皮膚還有五厘米左右就開始扭曲繞行,唔……除了腳底?!?br/> 光線在對方的能力面前,猶如流水一般,經(jīng)過對方時,就會貼著對方的皮膚‘滑走’,也即是扭曲繞行,自然就能達(dá)成‘隱身’的效果。
但對方自身也處于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看不到地面上用來預(yù)警的牌,也看不到周圍。
若非是對方自己家,極為熟悉周圍的環(huán)境,恐怕早就撞到障礙物了。
而林修絲毫沒有著急,只是將手中的撲克牌不斷插在地板上,只要對方踩中撲克牌,或者靠近地板上的撲克牌五厘米之內(nèi),撲克牌也會隨之隱身,自然就暴露了位置。
就像是用來預(yù)警的陷阱一樣,在林修的有意控制下,逐漸擴(kuò)大著范圍。
忽然——
“該死的……”
不遠(yuǎn)處的餐廳內(nèi),那英俊青年終于出現(xiàn)了,盡管從戰(zhàn)斗開始到現(xiàn)在才過去幾分鐘時間,但他依然渾身衣衫襤褸,布滿了破口和裂縫,其中還能看到一道道血痕傷口,看上去狼狽不堪。
“喲,出來了?!绷中拮旖菗P起,笑容依然優(yōu)雅,“終于打算和我堂堂正正地正面對決了嗎?”
他的手中已經(jīng)扣好了一張新的joker。
收容時的五十二張牌,任何一張都可以在瞬間替換成joker。
雖然他手中的牌已寥寥無幾,但也足以殺掉對方了。
“停下。”
那英俊青年臉色難看,低沉道:“我們談?wù)劙?,你要怎么樣才肯放過我?”
“很簡單,那就請你自殺吧。”林修禮貌地微笑道。
“你不怕我殺了張海濤和安然?”那英俊青年沉著臉問道。
“張海濤?你要殺張海濤?”林修笑了,笑容略顯古怪,“你剛才不是說,打算放我和張海濤回分會嗎?”
那英俊青年盯著他,緩緩道:“我原本以為你和張海濤都是普通人,打算給你和張海濤洗腦,但既然你是非凡者,是我惹錯了人,我放棄?!?br/> 林修也樂得拖延時間,饒有興趣地看著對方,問道:“你這就放棄了?沒其他手段了嗎?”
“如果我還有其他非凡遺物,你覺得我還會這樣和你談判嗎?”那英俊青年沉聲道:“只要你放過我,我愿意將我用來隱身和治療傷勢的非凡遺物都送給你,還有一大筆錢和我藏在其他地方的非凡遺物,也能在我安全之后交給你。”
說話間,他拿出了一張手帕和一枚戒指,放在了前面的餐桌上,“你現(xiàn)在就可以拿走,只要我沒有這些了,對你就沒有威脅了吧?”
林修瞥了一眼餐桌上的手帕和戒指,似乎是陷入了思索。
英俊青年似乎是發(fā)現(xiàn)有希望,連忙又說道:“我們之間本就沒有深仇大恨,只要你放過我,我一定會給你足夠的好處,都可以商量?!?br/> 林修認(rèn)真地沉思了一會兒。
“你到底答不答應(yīng)?”英俊青年忍不住問道。
他忽然有些懷疑,這個林修……似乎是在拖延時間?
但他不懂這人為什么要拖延時間?
林修幾人的手機(jī)、通訊器等等,只要是具備通訊和定位功能的都被他提前毀掉了,防止被辰星分會的非凡者追過來。
既然沒有外援,林修這樣拖延時間,又有什么意義呢?
但他心中始終有些不安。
“這個嘛……”
林修又磨磨蹭蹭地思忖了幾秒,這才說道:“行啊,你拿過來吧?!?br/> 那英俊青年低沉道:“我離你太近,你偷襲我就太簡單了,只能你過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