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謀深算的羅德里戈知曉帕奇家族使不動我,竟然親自寫信發(fā)布任務(wù):命令我去獵殺托斯卡納區(qū)的刺客兄弟會成員。他是要將我推到風(fēng)口浪尖上,從一開始就只是想將我利用到極致,又或者說,他對所有人都是如此。
“必須想個辦法……”我焦慮地在辦公桌前走來走去,身陷帕奇家族的腹地,如今還不是跟圣殿騎士團撕破臉皮的時候,如何做到圖窮,而匕不見呢?手下一名圣騎小伙莽撞地沖了進來,臉上還戴著猙獰可怖的面具。應(yīng)激反應(yīng)下,膝蓋撞到了桌角……
“干,干,干什么!”我吃痛地怒喝一聲。
“報告隊長,萬圣節(jié)到了,我們在遵循習(xí)俗?!本裥』锝z毫不在意我的怒火,興沖沖地打著報告。
“行了行了,下去吧,我才不陪你們玩小孩子的把戲?!?br/> “哦—”圣騎小伙搖頭晃腦地出去了,嘴里嘀咕著“隊長真膽小”之類的話。我挺想把他抓回來抽一頓的,但想想他那張撒旦似的臉,還是算了,我真怕這東西。來到窗邊,我掀開窗簾朝外面的大街看去。世風(fēng)日下、朗朗乾坤,居然是一副百鬼夜行的景象!街上游走的居民們個個都戴著猙獰的面具,集中在各個廣場上跳“迪斯科”。
“今天還是別出去了?!蔽已杆俚貙⑥k公室里所有的門窗都關(guān)上,門口掛出訪客勿擾的牌子,仿佛又回到了現(xiàn)世時的御宅生活,可惜這正兒八經(jīng)的圣殿騎士辦公室里沒有電腦和快樂水。處于如此幽閉的環(huán)境中,我不禁又想起圣騎小伙的那個面具,于是又糾結(jié)地打開所有門窗,讓光線能夠照射進來……
“要怎么辦呢,這里的地形我不熟悉,旁邊又有人監(jiān)視,根本不能親自做“回收”工作啊?!?br/> 我納悶地坐在辦公桌前,定定地看著那柄被我用來當(dāng)掛衣桿的寶劍。腦海中靈光一閃,我想到了一個不會暴露身份的好主意,趁帕奇家族的人沉浸在節(jié)日的氣氛中時,我跳出窗口往蒙特里久尼的東城門疾馳而去……
半個月后,刺客獵人的名頭傳遍了整個托斯卡納區(qū),讓那些隱藏在陰影中的刺客都為之膽寒。因為那人就像了解老鼠習(xí)性的貓一樣,了解刺客們的各種行動方式,是天敵一樣的存在,兄弟會內(nèi)部已發(fā)出最高級警戒。
……
在秋毫皆察的鷹眼視覺下,刺客們自認(rèn)為隱匿的行動在我眼里卻無所遁形。站在高處的我即刻鎖定了三名準(zhǔn)備暗殺帕奇家族高層的刺客,其實那位高層也算是我拋出的誘餌,因為是我約他到此處的。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你們還是太年輕了。”
當(dāng)那三名刺客來到我的正下方時,我縱身一躍跳了下去,以下蹲的姿勢背對他們,腳底下的地板因沖擊力而皸裂。在我慢慢轉(zhuǎn)過身去的時候,那三名刺客居然還是一副冷酷的表情,似乎對我的突襲并不意外。
“終于現(xiàn)身了么?刺客獵人。”
沒想到被算計的人是我啊。我笑著搖了搖頭,一臉天真無邪地說道:“我說我不是你們信么?”
一秒鐘時間交換眼神,那三名刺客以一種奇怪的陣型將我圍住,這倒是很稀奇,果然是有備而來的。
“披著圣殿騎士的皮,卻有著刺客的本領(lǐng),我們要以獵殺刺客的手段擊敗你,現(xiàn)在的我們才是刺客獵人?!比说男渲薪舆B射出奇怪的鉤索,從我身邊穿梭而過,擊穿四周墻壁的同時緊緊扣在了表面,形成一張讓我寸步難行的天羅地網(wǎng)。
“這就是你們的把戲?”我抬手就要拔劍砍掉那些鉤索引出的鋼線,其中一人卻冷聲警告說:“不想被切成碎塊的話你最好不要動。”我低頭朝身下看去,那些鋼線居然又分叉成無數(shù)的鋒利的細(xì)線,只要輕輕一觸及,皮革甲就會被劃開一道口子,沒想到刺客還有這種技術(shù)。
“然后呢?你們以這種方式把我困住,自身就能夠進來殺我嗎?”
“我知道你很棘手,所以這種方法僅僅是困住你而已,我們的目標(biāo)是活捉。”
“哈?”
“因為我們收到了死去同伴的消息,這種詭異的事情……問題的矛頭都指向了你,刺客獵人,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br/> 現(xiàn)在事情還不能敗露,讓兄弟會現(xiàn)在知道計劃對事情的發(fā)展并沒有好處,反而會弄巧成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