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丁毅背對著自己,呂秋水緊咬著銀牙,許久之后她抹了把眼淚,轉(zhuǎn)身朝著山下走去。
直到呂秋水離開后,丁毅方才回過了頭,眼中露出復(fù)雜之色。
黑猊幼崽好奇的看了看丁毅,又看了看遠(yuǎn)去的呂秋水,清澈的眸子中帶著好奇之色。
“走吧?!倍∫闵钗丝跉猓瑝合滦闹械膹?fù)雜,朝著山下走去。
而這個時候,金城等人已經(jīng)聽從丁毅的話,來到了山腳下。
山腳下來了不少人,也許是幸存的人將這里的事情爆了出去,許多的家族都派來了人接應(yīng)。
金家自然也不例外,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新出任家主的金武。
“三弟,你總算下來了,山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看到金城等人下山,等候在下方的金武臉色一變,有些不自然的開口問道。
“你們可算回來了,可擔(dān)心死我了!”金城的夫人看到金城以及兒子跟女兒回來,連忙迎了上去。
金城拍了拍夫人的肩膀,示意她自己沒事,隨后他看向了金武,冷哼了一聲:“哼,二哥你不必假惺惺的,你恐怕巴不得我死在山上呢吧?”
“嗯?三弟何必如此大的火氣?”金武臉色不自然的抽了抽,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他不愿與金城撕破臉皮。
然而金城卻被不領(lǐng)情,他是真的生氣了,這次帶著夫人孩子來到雁蕩山,差點就讓全家葬送在這里了,可以說如果沒有丁毅的話,那么他們一家全都得交代在這里,而這一切都是拜他這位好二哥所賜,他怎能不生氣?
“金城,我問你,我顧家的人怎么還沒下來?”這時候,一名老者走了過來,冷冷的問道。
這老者是顧家的一個老輩,此刻看到金城下山歸來,而顧朝惜等人卻不見蹤影,立刻冷哼了一聲,開口盤問道:“山上的獸潮到底是怎么回事?!”
“無可奉告?!甭牭嚼险叩脑挘鸪敲碱^一皺。
這家伙也太目中無人了,就算是要問話,也沒有這樣問的吧?什么態(tài)度?
“無可奉告?!”誰知老者一聽這話不干了,伸手就要去揪金城的脖領(lǐng)子。
看到這一幕,金武連忙走了過來,拱手對著老者說道:“老前輩您別生氣,舍弟性子耿直沖撞了您,我作為哥哥在這里代他給您賠個不是,您可千萬別生氣?!?br/>
“三弟,你還不快把在山上的所見所聞快跟老前輩說一說。”
一邊語重心長的說著,金武還大有深意的拍了拍金城的肩膀。
“哼!”老者冷哼了一聲,眼神中露出一絲不屑,但卻沒再開口。
金城皺了皺眉頭,看著老者的舉動心中升起了一絲疑惑,隨后看了看金武,不知想到了什么,臉色微微一變。
“山上發(fā)生了獸潮,你們應(yīng)該都聽說了,至于顧氏的人,我的確沒有見到?!苯鸪巧钗丝跉?,對著老者說道。
雖然他對這老者很不爽,但金城心里清楚,這老者代表的是顧氏,如今顧氏與呂氏聯(lián)合,勢頭隱隱有超過金家的趨向,再加上這老者本身輩分很高,實力同樣不弱,這個時候與其撕破臉皮實屬不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