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
我下床穿衣,來到衛(wèi)生間門口叫了一聲米娜,準(zhǔn)備通知她一聲再出門??傻攘税胩?,衛(wèi)生間內(nèi)卻沒有人給我回應(yīng),開門一瞧她并不在里面。
廚房也沒有。
次臥也沒有。
她人呢?
不僅人不見了,門口她的鞋子,之前擺了四雙,都消失了。接著我打開衣柜,而后確定了一件事,昨晚我貌似闖了大禍,米娜帶走了柜子里所有關(guān)于她的東西,離家出走嗎?
然而這時,陳森那邊再次打來電話。
“你還在嗎?”
“在,不過我這遇到了點麻煩,你到底找我什么事?我得出門一趟。”我得找到米娜。
“你別想逃!”
可他說出的這四個字,卻讓我覺得莫名其妙。
“我逃什么?得了我現(xiàn)在也沒空和你胡扯,掛了?!闭f完,我掛斷電話,打給米娜,結(jié)果是關(guān)機狀態(tài)。
這時陳森卻給我打來了第三個電話。
我已經(jīng)非常不耐煩,“你究竟有什么事!”
“你為什么殺人?”可他的問題,卻徹底打亂了我的思緒。
殺人?
那語氣不像是在開玩笑。
“你在說什么?”
“別裝傻,我們來了。”
“來了?”我感覺不妙,可這時,我的房門已經(jīng)被強行破開,陳森,以及我們隊的幾個年輕小伙,一齊上前將我按倒在地,我根本掙脫不開,只能瘋狂的大喊著。大概掙扎了幾十秒,我平靜下來。
他們押著我,走出門外。
我的雙手被手銬銬住,我有點懵,也有點慌了,甚至有點懷疑這是個沒頭尾的夢,我抬起雙手,晃動著手銬,問陳森:“你們這是做什么?能給我個解釋嗎?你們集體失憶了?我是佐樂,你們一群人大早上來我家銬我??”
陳森停住腳步,轉(zhuǎn)身時臉色低沉,他看了我很久,就盯著我的雙眼,然后,問出一句我更加不理解的問題,他問我為什么殺葉天澤?
拿走那些尸檢檔案又是為什么?
“你在說什么?葉天澤死了?”
陳森似乎有些不耐煩:“這種時候,繼續(xù)裝傻毫無意義,你殺他的地點,一共有三支監(jiān)控攝像頭!三個角度,把你的輪廓定的死死的!大家一起這么多年,都到了這一步,不要難為我?!?br/> 葉天澤,昨晚死了。
死亡時間大概是八點鐘左右,在法醫(yī)中心,他辦公室前的走廊,被我連捅數(shù)刀,最后又生生扭斷了脖子而亡。
這是陳森咆哮著給我的信息。
“不對不對不對,陳森,你先冷靜點,昨晚我是和葉天澤在一起,但我們一起喝酒喝到了半夜!夜里八點我根本沒有去法醫(yī)中心,不……不光是我,葉天澤也一直跟我在一起,他怎么會在那個時間被殺?你們這么耍我一點都沒意思,我會發(fā)火的?!?br/> 陳森沒有繼續(xù)對我說什么,將我押走,到了局里,他給我看了調(diào)來的監(jiān)控備份。
法醫(yī)中心的走廊,一個惡魔,虐殺了葉天澤。
而那個惡魔,真的有著和我一模一樣的臉……
坐在冰冷的審訊室里,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件事,昨晚我明明和葉天澤一起喝酒到深夜,是我的腦子除了問題嗎?
“不對,陳森,酒館,我和老葉喝酒的酒館!那里的老板,服務(wù)員,都可證明我和他昨晚去了那里!”
而陳森這時隔著桌子,將臉向我靠近,目光冰冷:“路上你就提過酒館,我們也查了,你說的那間酒館,還沒開業(yè)。昨晚那里根本沒有人去?!?br/> “不可能!”
“你到底要裝瘋賣傻到什么時候?昨天,我就覺得你很奇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