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樂樂馬上為我說話道:“方經(jīng)理,這是我朋友,我?guī)M來的,還需要邀請函?”
黃少大笑道:“你朋友?哼哼,本少剛買的帝陀手表不見了,媽的,被誰偷了?我懷疑是這家伙偷的,方經(jīng)理,找人給我搜他的身!”
一邊的二代們看熱鬧不怕事大,一個個叫了起來:
“對對對,黃少那手表新買的,花了二十幾萬呢!”
“啊喲,這小子偷東西??!快找人來搜身!”
“這里都是上層人士,我大部份都認識,就是不認識這個家伙!”
“嘿嘿,吃著軟飯進場?算什么男人啊,靠個女人做擋箭牌!”
方經(jīng)理臉色一拉,很不客氣地說道:“好,這位先生,我當(dāng)你有邀請函,但現(xiàn)在有客人的貴重物品失竊,你配合一下讓我搜下身。要不然的話,我要叫保安將你扭送警察局了!”
聽著方經(jīng)理的話,黃少臉上浮現(xiàn)出極為傲慢的笑容,仿佛高高在上的附視著我,如同附視一只想怎么玩死,就怎么玩死的螻蟻一般。
他眼眸中的話,我全看的懂,無非是在說小子,讓你惹我,分分鐘弄死你!
現(xiàn)在把我趕出會場,甚至押到警察局去,只不是想打我臉的方法之一罷了,后面肯定還有更惡毒的招。
我冷冷看著眾人,我仿佛成了眾矢之的,人人都看不起我,都巴不得我出丑。
呵呵,我需要你們這些家伙看的起?
我冷然道:“他掉了手表,要搜我的身?這算是什么?”
“現(xiàn)在只是懷疑,但如果你不讓我搜身,那我百分之百確定黃少的手表就是你偷的!”方經(jīng)理自然是站在黃少那一邊,他氣勢凌人地叫著,對我聲色俱厲。
劉夢潔冷笑連連,臉上全是輕蔑鄙視:“呵呵,這是作賊心虛了呀,方經(jīng)理還等什么呢,把他扭送警察局,讓他在局子里好好交待吧!”
看著所有人都針對著我,劉夢潔如同三伏天洗了個冷水澡一般,心里爽翻了天。
楊樂樂大怒,黃少這些人擺明了是要找碴,她怎么能讓我如此受辱,剛想說話,卻聽我說了起來。
“我雖然沒有邀請函,但我是跟著秦天宇進來的,不信,你們可以找秦天宇問問?!蔽业坏溃骸傲硗猓绻銈兿胨焉?,叫你們老板出來搜我,就憑你們還不夠資格對我動手?!?br/>
“如果我沒有臟物,呵呵,你們一個個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我的話氣冷若三九隆冬,瞬間便是讓整個會場的溫度都是下降幾度,不少人突然之間便是打了個冷戰(zhàn)。
一瞬間,沒有人說話,所有人都是有些膽怯地看著身上寒意直冒的我,莫名的不敢開口了。
“你……你是秦天宇邀請來的?”聽了我的話,方經(jīng)理剛才趾高氣昂的態(tài)度陡然便是不見了,秦天宇可是幕后老板的知交好友,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
如果我真是秦天宇什么人,幕后老板肯定是看秦天宇的面子視我為座上貴賓,這方經(jīng)理沖撞了我,可就真的吃不了兜著走了。
想到這,方經(jīng)理也躊躇起來,他也不想因為討好黃少而惹到了幕后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