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埃落定,顧明瑜努力讓自己更加忙碌起來,每天從顧府到商行,商行到顧府,不間息。
她努力的加快自己成長的步伐,雖然她還沒有找到讓敵人的辦法,但她相信,路都是走出來的,或許辦法已經(jīng)在路上了。
也許她可以找到一個支點讓端玉郡主自取滅亡呢?
又或者她能找到一個強大的第三方,既和端玉郡主是對立的,又對自己沒有敵意的一個存在?
“借力打力”,或“借刀殺人”?只要能讓自己的家人無恙,她都可以考慮。
又或者她可以利用輿論的壓力?不都說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嗎?可見普通大眾就是最好的一把刀,用的好能殺人于無形。
所以端玉郡主也不是無敵的,只是前世的自己太過懦弱而已。
顧明瑜沒想到顧玗會知道了端玉郡主來金陵的事情,這天一大早,顧玗就表情嚴肅的來到顧明瑜的院子。
“哥,你怎么來了,誰惹你了,總愛板著個臉,小心娶不到嫂子。”
顧明瑜攙了顧玗往里走,一邊還不忘碎碎念。
顧玗瞪了她一眼,“沒出息,和陳紹瀚那小子定親,你就這么得意,覺得以后可以數(shù)落你哥哥我了?”
顧玗有些悵惘,以前盈盈有什么事情都會找他,好的找他分享快樂,壞的找他訴苦,拿主意,撐腰,反正有事就有哥哥,從她嘴里聽到最多的就是哥哥。從什么時候開始,盈盈的眼睛里就多了一個人的存在呢?最主要的是那個人在盈盈興中的地位竟然比他還高,這讓從小把妹妹當女兒寵的顧玗生出了濃濃的失落。
顧明瑜縮了縮脖子,嘟著嘴,“哪有,我哪敢數(shù)落哥哥。”
嘴上這樣說著,心里卻在盤算應(yīng)該給哥哥找一個什么樣的嫂子,哥哥前世那么年輕就去世了,今生哥哥一定要遇到一位心儀的妻子,和和美美的過一輩子才好,而且這件事情也該提上日程了,哥哥也老大不小的呢,在不成親,人家小孩都得喊他叔叔了。
顧玗用手指輕輕的敲了顧明瑜的額頭兩下,“想什么呢?敢嫌棄你哥?”
“哎喲,我哪有?!鳖櫭麒の嬷~頭首先否認到。
“還沒有,我都看見了,眼見為實,辯解也不管用?!?br/> 顧明瑜不服氣,也不和顧玗辯解,只在一旁邊泡茶,一邊嘟嘟囔囔的:“哥哥你老是冤枉我,還總敲我的額頭,敲那么重,額頭都快要個洞了,影響我沒人氣質(zhì)?!?br/> 顧玗離得有些遠,按理普通人是聽不到顧明瑜說什么的,可奈何顧玗是習武之人,所以顧明瑜說了什么都聽的一清二楚的。
知道顧明瑜在一旁發(fā)泄不滿,他也不說話,笑瞇瞇的寵溺的看著顧明瑜的表演,傻憨傻憨的,一點都不懂得隱藏自己的情緒。
待茶泡好,顧明瑜停止了碎碎念,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小心翼翼端著茶過來,“哥哥,時間匆忙,你就將就著喝吧,等我有空了,專門請你來品茶。今天可不行,一會我還要去商行呢。”
顧玗才想起自己匆匆過來的目的,看似漫不經(jīng)心的聊天一樣,問道,
“那么喜歡商行的活計啊?那里都是些男子在干活,要不盈盈我們就不去了,好好的呆在家里享受享受,偶爾給哥哥泡個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