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沫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交,已經(jīng)連續(xù)兩天沒有回家吃晚餐了,宋欽軒在第三天的時候,帶上了在家里打包好的飯菜去了柳沫的畫室,他想知道,柳沫到底在忙什么事。
宋欽軒到的時候,程肖也正好給柳沫送晚餐過去,一開始柳沫不讓,可是程肖堅持要送,并且?guī)狭怂约旱哪且环?,到柳沫的畫室里陪著她一起吃?br/> 柳沫再三拒絕,程肖卻開始威脅柳沫,如果柳沫不說,他就要喂柳沫吃了,鬧得她沒辦法用心構(gòu)思,只好向程肖妥協(xié)。
宋欽軒到門口的時候,就聽見了兩個人的聲音,推開門走進去,就看到兩個人面對面坐著吃飯。
“沫沫?!笨吹竭@一幕的時候,宋欽軒只覺得自己大腦一片空白,這一聲呼喊是他脫口而出的。
柳沫聽見了熟悉的聲音,就像是做了虧心事的孩子,一下子就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你……你怎么來了?”
柳沫的心虛如同一盆冷水從宋欽軒的頭頂澆了下去,心底里一直有一個理智的聲音在告訴他,要相信柳沫,絕不可能是最糟糕的結(jié)果。
宋欽軒舉了舉手上的飯盒,說:“我看你連著好幾天都沒回家吃飯,就過來給你送飯了?!?br/> 柳沫第一天沒回家的時候,宋欽軒也沒打電話過問,畢竟柳沫平時加班的時間也不多,第二天宋欽軒出去應(yīng)酬了,并沒有過問柳沫,他不想讓柳沫覺得他管得太多。
到了第三天,宋欽軒得知柳沫已經(jīng)三天沒回家吃過晚餐了,他終于不放心的帶著飯菜到畫室來了。
可是沒想到的是,看到的居然是這個場景。
“我……”柳沫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自己和程肖吃的飯菜,隨后笑著從宋欽軒的手上接過了飯盒,接著說,“好幾天沒吃過蘭姨做的飯菜了,怪想念的?!?br/> 宋欽軒也只是笑,問柳沫:“最近在忙什么?怎么一連加了這么多天班?”
柳沫把宋欽軒帶來的飯盒放在了桌上,打開飯盒的手停了下來,她看了程肖一眼,她一直沒忘記程肖說過的,這件事絕對不能告訴宋欽軒。
平時宋欽軒很少問起她工作的事情,柳沫倒還好一些,可讓她當(dāng)著宋欽軒的面撒謊,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困難了。
宋欽軒看柳沫遲遲沒給出自己答案,就知道柳沫準備撒謊了。
正如宋欽軒所想,柳沫隨口胡謅了一個借口:“在趕制一個店鋪定制的畫?!?br/> 宋欽軒看到了柳沫的緊張,她是一個根本不會掩飾的人,再加上他對她的了解,一眼就看穿她了,據(jù)他分析,柳沫撒謊,應(yīng)該和程肖有關(guān)。
剛看見的那一瞬間,宋欽軒有點懵,可是很快,他就恢復(fù)了常態(tài),進入了能夠正常分析的狀態(tài)。
宋欽軒看了程肖一眼,發(fā)現(xiàn)程肖的目光全程都凝聚在柳沫的身上,而柳沫的目光則是在他和程肖的身上游走,他笑了笑,說:“那我不打擾你了,記得早點回家?!?br/> 說完,宋欽軒就轉(zhuǎn)身離開了,也沒有再多說半個字。
看著宋欽軒離開的背影,柳沫有些猜不透他的心思,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