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fēng)哭笑不得:“其實世子殿下不必害怕,陛下是天子,不會跟你一般見識的,好好好,行行行,我不說了,我不說了?!?br/>
江風(fēng)有些無奈,只得住口,畢竟再說下去,姜宗澤只怕又要跪在地上仰天高呼冤枉了。
“我給世子殿下您帶來了些禮物?!?br/>
站在門口伺候著的老管家立馬回過神來,趕緊揮手讓人將江風(fēng)帶來的酒搬上來。
一共兩壇酒。
“此為,上蒼山,此為,下洱海。”
姜宗澤眼前一亮:“江公子真是大手筆,本世子,咳咳,我真是受寵若驚??!”
姜宗澤想到,還是不要在江風(fēng)這樣不顯山不露水的人面前端起拿捏世子殿下的架子要好些。
江風(fēng)笑了笑,道:“世子殿下,這只是江風(fēng)的一點點小心意,不足掛齒。”
“沒想到江公子還有這等門路,不知道,江公子是不是認(rèn)識上蒼山,下洱海的釀造之人?”
江風(fēng)微笑點頭,并且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
姜宗澤臉色一僵,干笑道:“是是是,江公子自然是這個!”
說著,姜宗澤也豎起了一個大拇指,舉上了天。
江風(fēng)哭笑不得道:“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上蒼山,下洱海,乃是我所釀造。”
姜宗澤下意識的賠笑附和順便客氣兩句:
“是是是,江公子理應(yīng)是這個,江公子是上蒼山下洱海的釀造……嗯?”
姜宗澤的動作頓了頓,然后似乎是后知后覺一樣反應(yīng)過來,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江風(fēng)。
“嗯???”
“嗯!??!”
姜宗澤目瞪口呆的望著江風(fēng),“江,江公子,您是,您是蒼山洱海的釀造之人?”
江風(fēng)笑了笑,伸手微微招了招,道:“低調(diào)?!?br/>
姜宗澤愣在那兒,站著好一會兒,看著江風(fēng)滿臉春風(fēng)和煦的微笑,久久不能平復(fù)內(nèi)心滋味。
想來,前幾日,自己還拿著下洱海,想跟江風(fēng)結(jié)交,順便在他的面前炫耀一番,卻沒有想到,這根本就是人家釀造的。
合著,前些日子,自己這世子的嘴臉,在人家江公子的眼里,就跟跳梁小丑似的。
一時間,姜宗澤除了尷尬,也就只剩下了尷尬了。
“江公子,您今日前來,是……”
“首先是要還你前些日那一壺下洱海之禮?!苯L(fēng)笑了笑道。
姜宗澤的腦袋更低了,完全沒有了所謂的皇族氣度。
“其次,我是想,在京城之中找一個上蒼山,下洱海的代理人?!?br/>
“嗯?什么是代理人?”姜宗澤有些不太明白,但是似乎也嗅到了幾分不同尋常的契機(jī)。
“就是,我生產(chǎn)蒼山洱海系列的酒釀,而你呢,你在京城,幫我運(yùn)營江樓?!?br/>
“如此?甚好?。 苯跐纱笙策^望,暗自自責(zé),人家江公子可不是來奚落本世子的,那是來給本世子一個大大的契機(jī)的!
這樣一來,豈不是又得到了京城權(quán)貴圈子里的地位,又能體現(xiàn)皇家臉面,還能得到江公子的友誼?
“可是,江公子,為什么是我?”姜宗澤嘴唇翕動,面露苦澀。
他雖說是寧靖王府世子,但是拋開這個世子的名頭,說來,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