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十多歲的時候,曾經(jīng)遇到過類似的案子……”唐詠德漸漸陷入了回憶。
“那年我們遇到一個案子,一個有錢人死在自己家里,當時我們到了現(xiàn)場,那個富人也是頭朝下趴著死去的。后來你知道尸檢結(jié)果怎么說?”唐詠德吐出一個煙圈,瞇著眼睛問顧昊。
“怎么說?”
“他是死后自己走到門口趴下的?!?br/> 唐詠德的話讓顧昊脖子上的寒毛全立了起來,雖說自己有了系統(tǒng),早已經(jīng)超脫了普通人的層面,但是親口聽人說出這種詭異的事情還是讓人頭皮發(fā)麻。
“那后來呢?”
“后來,我當時的師兄就不準我們再談這個案子了,也不讓我們接手這個案子?!碧圃伒掳殉橥甑臒燁^丟到地上,腳踩在上面擰了幾下,“今天這個案子,讓我回憶起了當年的事情?!?br/> 他抬起眼皮看著顧昊:“阿昊,你對這個案子有什么線索能說嗎?”
“我之前查到,這家人的老人叫張放?!鳖欔痪従彽匕褟埛排R患业氖虑楹吞圃伒抡f了,“他的兒子改了名字,現(xiàn)在叫張宏狀,是鄭氏集團的人,管著鄭氏集團旗下所有的酒店類產(chǎn)業(yè)?!?br/> “你是覺得,張勇軍……”唐詠德皺著眉頭說道。
“不,只能說他有動機。但是畢竟張勇軍這么多年沒和家里人來往了,沒什么證據(jù)?!鳖欔粩偭藬偸郑熬唧w的需要調(diào)查后才能得出結(jié)論?!?br/> “不管怎么說,你的猜測也是一個調(diào)查方向,警方也會調(diào)查的?!碧圃伒曼c了點頭,“阿昊,你調(diào)查的時候也叫記得注意安全?!?br/> “明白,唐叔您就放心吧……”顧昊點點頭,突然揶揄的笑著用肩膀拱了一下唐詠德,“誒,唐叔,我突然想到一個事兒……”
“嗯?啥事???”
“你們?nèi)齻€都是‘yong’字輩……”
“什么‘yong’……”唐詠德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哭笑不得的一巴掌扇在顧昊后腦勺上,“臭小子開起我的玩笑了!”
……
回到五鳳市,顧昊沒有回別墅,而是先跑到了自己的事務所,有許多秘密的東西,暫時還是藏在事務所里。
顧昊走到事務所的二樓,打開一間鎖著的書房,里面有一面墻是一塊巨大的黑板,顧昊走過去靜靜地看著黑板,上面密密麻麻的寫了很多人名,又用線條串連起來,那些名字里有鄭宇、天寶閣孟成德、孟成運……
他在鄭宇附近的空白處畫了一個圈,在上面寫了張勇軍三個字,又盯著這張圖看了一會兒。
轉(zhuǎn)身走出去,把門鎖了起來。
無論是為了破案還是接下來自己的投資公司進軍酒店業(yè),都繞不開調(diào)查張勇軍這個環(huán)節(jié)。
想要深入了解一個人,只靠偷拍、錄音這些手段顯然是不太夠的,最好是可以接近對方。
但是張勇軍這個人幾乎沒有不良愛好,除了工作需要的應酬會吃吃喝喝,其他的任何不良愛好都沒有,不抽煙、不賭博也不近女色。
幾乎就是個模范丈夫了。
顧昊在目光在電腦屏幕上慢慢劃過,最終,他看到一行小字,目光微微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