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和老子解釋下,你趁老子睡著,脫老子衣服是幾個意思?”
夜玄溟差點撞上她的臉,感受著她鼻息之間,呼出溫暖的香氣。
他澄澈不然的黑眸,因為這樣近的距離,染了一絲慌張之色,白皙的面容也染上了一層紅暈。
“我……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夜玄溟靈機(jī)一動:“只是,想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沈連衣嘴角抽搐了下。
這個理由也真是蹩腳!
沈連衣輕輕一笑,眉梢眼角微微上挑成一個近乎嫵媚的弧度,原本只是淡粉色澤的唇瓣,一下子變得嫣紅艷麗,有種顛倒眾生的魅色。
沈連衣故意伸出修長的手指,捏住了夜玄溟的下巴,大拇指**性地摩挲著他紅潤的唇瓣,眼睛嫵媚中夾著幾分深不可測銳利。
“我有沒有受傷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是我什么人?我又是你什么人?嗯?”
夜玄溟被問的啞口無言,他白皙的臉,猛的紅了起來,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很可恥的ying了。
然而,這個問題,沈連衣也發(fā)現(xiàn)了。
她嘴角抽搐了下。
這個男人是泰迪?
說ying起來,就ying起來,真是收放自如啊。
“你打算一直抵著我的腿到什么時候?還有,你剛才萶藥發(fā)作,撕壞了我一件衣服,又打暈了我家大白,另外,你的屬下,還偷吃了我一朵木菊花!”
“我會還的!”
夜玄溟咬著牙,很是艱難的開口。
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體內(nèi),那股浴火,又再次燃燒了起來。
該死的,這樣下去可不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