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忽略許久的纖塵,此時的臉色也極為的難看。
雖說他看不到,但是聽覺卻極為的敏銳,眼前的事,就好似發(fā)生在他眼前一般。
他搭在雙膝上的手,不禁攥緊,聲音卻保持著,平時應(yīng)有的平靜。
“連衣,你身邊的這位公子是?”
沈連衣:“一個病人!”
夜玄溟:“他的男人!”
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開口。
纖塵:“……”
“……”沈連嘴角抽搐了下。
她看著夜玄溟。
這個男人,難道不知道自己是“男人”?
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這個男人簡直有毒!??!
“……”夜玄溟看著沈連衣,眸光冷冽入骨。
這個“男人”是想找死?
他竟然敢說自己是他的病人!
沈連衣被他冰冷的眼神,盯得發(fā)毛,目光縮了一下。
意識到她的閃躲,夜玄溟眼底的光迅速褪去,緩了面部表情。
“他是你什么人?”
沈連衣實在被問得煩了,便回道。
“朋友!”
她覺得自己要是再不回答他的問題,以這個男人這般執(zhí)著的勁,會一直刨根問底,把自己煩個半死。
“朋友?”
夜玄溟蹙眉。
自己是他的病人,而那個男人卻是他的朋友。
無論讓誰聽到這句話,都知道,朋友要比病人,聽起來要親密些。
夜玄溟此時,心里好不爽,好不爽啊!
沈連衣見他暫時沉默不說話,心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以為,這個話題暫時翻篇了。
哪知,夜玄溟的唇,忽的湊在她的耳際,溫?zé)岬暮粑痛翟谒亩桌?,癢癢的錯覺讓她整個人好一陣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