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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云城坊的百姓就很恐慌了,這特么不是煙花好不好,你家放煙花還帶這么大響動,那一聲巨響,大地都跟著搖晃起來。呼呼,這是要出事兒啊,聰明的百姓關(guān)緊房門,這個時候還是別冒頭的好。
巨響從兵仗局方向傳來,當(dāng)火光沖天時,隱藏的暗處的人開始朝兵仗局集結(jié)。孟亭侯扛著刀一馬當(dāng)先,他哈哈大笑道,“袁老大神機(jī)妙算,這一把火,不僅炸飛了兵仗局防守力量,還炸開了一條缺口,兄弟們,目標(biāo)兵仗局,把所有能搶走的東西全部搬走。”
孟亭侯一聲令下,十幾個無生老母教信徒嗷嗷直叫,呼啦啦朝著兵仗局跑去。孟亭侯提著刀往前走了兩步,突然覺得好像缺了點啥,回頭看了看,就發(fā)現(xiàn)高凌山蹲在墻角處,面sè痛苦??吹礁吡枭竭@個樣子,孟亭侯皺眉道,“老高,你怎么了?”
“估計是昨天吃壞肚子了,鬧騰的厲害,我得去解決下,你先過去,我一會兒就去幫忙!”高凌山捂著肚子,佝僂著身子往暗處走去。
孟亭侯沖著高凌山的背影,不屑的吐了口唾沫,真是懶驢上磨屎尿多,這個時候鬧肚子。面對孟亭侯的嘲諷,高凌山毫無反應(yīng),一直等到孟亭侯走遠(yuǎn)后,方才站直身子。此時高凌山臉上毫無痛苦之sè,眉毛上挑,哪有半點拉肚子的樣子?
“哼,這個蝴蝶花,還真是個蠢貨,就知道打打殺殺的。你們先過去吧,要是有什么事兒,那也是你們倒霉,高某人先觀望一下?!?br/> 其實,高凌山并不是膽小怕事的人,相反,他膽子很大。可是,這次面對的是蘇立言,不知為何,自從碰到蘇立言后,心里就一直在打鼓,總覺得蘇立言有什么yīn謀詭計。以前吃過太多虧了,不得不小心一點,總之,多留個心眼沒壞處。蘇立言跑到文華樓攪和一番,現(xiàn)在又跑到云城坊,真要說蘇立言是來抓人販子的,騙誰呢?反正高凌山是不信的。
另一邊,蝴蝶花帶著人沖向兵仗局,此時整個兵仗局東面班房都被炸成了廢墟,到處都是殘垣斷壁。蝴蝶花到了沒多久,陸陸續(xù)續(xù)的又來了不少人,足有上百逆黨集中在一起,朝著兵仗局內(nèi)部沖去。一開始很順利,兵仗局的人似乎也被震天響的火藥爆炸給嚇傻了,再加上班房被炸,肯定死了不少人,所以一直暈過東南方向的作坊,才遭到零星的抵抗。
可惜,逆黨人多勢眾,又是準(zhǔn)備充分,反觀兵仗局守衛(wèi)人員,人少勢微,只能節(jié)節(jié)敗退。都快沖到最里邊了,抵抗力量居然如此微弱,看來剛才那一聲巨響,大部分守衛(wèi)都埋在班房里了吧?哈哈,袁老大真的是算無遺策。中秋佳節(jié),不當(dāng)值的守衛(wèi)肯定躲在班房喝酒吃肉瞎樂呵,這個時候埋上一堆火藥,砰地一聲,全都上天了。
“殺進(jìn)去,把所www.00ks.net有能帶走的東西全部帶走,不能帶走的燒掉。不要耽擱時間,半個時辰內(nèi)南京守備營的兵馬就會趕過來”孟亭侯雖然很興奮,但還沒失去理智,他知道此戰(zhàn)一定要速戰(zhàn)速決,一旦被人纏住,那就要被別人包餃子了。
兵仗局北側(cè)內(nèi)門,這里是拱衛(wèi)兵仗局庫房的最后一道屏障了,只要攻破這道門,那兵仗局就是徹底敞開懷抱,予取予奪了。孟亭侯一馬當(dāng)先,經(jīng)過一番努力,內(nèi)門終于被撞開了,逆黨蜂擁而入,可是沖進(jìn)內(nèi)院后,所有的逆黨全都愣在了當(dāng)場。
明亮的月光下,幾乎能看到庫房的牌子,可是屋檐下坐著一個人。那人身著普通士兵罩甲,手里拿著把刀,只是此人唇紅齒白,相貌俊朗,根本不像個兵丁,倒像是戲園子里的兔相公。如果僅僅是一個人,根本沒什么可怕的,可關(guān)鍵是這人身后站著一群全副武裝的士兵。
孟亭侯沖進(jìn)來后,看著庫房前的士兵,心頭狂跳。瞧人數(shù),足有六十人之多了吧,看裝束應(yīng)該是兵仗局守衛(wèi)。怎么會這么多守衛(wèi)?他們應(yīng)該死在班房中了啊。還有,這個唇紅齒白的俊俏小兵又是誰?孟亭侯不是傻子,這個時候他也感覺到意思不對勁兒了??删唧w哪里出了問題,他又想不出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你們不應(yīng)該在班房中么?”孟亭侯知道事情有些不對勁兒,可已經(jīng)攻到庫房門口了,再灰溜溜的撤出去,如何能甘心?出口詢問的時候,他朝著旁邊的人悄悄地使了個眼sè,為今之計,只有強(qiáng)攻。
坐在椅子上的小兵慢慢站起身,雙手微微上抬,柔弱無力的晃了晃手里的刀,“哎,還是讓本公子替你解答下疑惑吧。你只是炸了班房而已,至于班房中的守衛(wèi),早在半個時辰之前就離開了房間,所以,你炸了班房,并沒有炸死人。哦,能想出這種主意的,又將火藥利用的如此好,應(yīng)該只有袁囚憶了吧,告訴本公子,袁老道在哪里?”
“嗯?”孟亭侯大驚失sè,他瞳孔一縮,額頭青筋跳了出來。班房里的人竟然提起撤了出來,怪不得庫房門前會有這么多守衛(wèi)。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居然連袁老大都猜出來了,“你到底是誰?為何對我圣教的事情如此清楚。”
“......你們無生老母教不是一直想著殺本公子的么?可笑,本公子站在你面前,你居然不認(rèn)得。不過,告訴你也無妨,本公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蘇瞻蘇立言是也!”
“什么?”孟亭侯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這個年輕人就是蘇立言?這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不是說蘇立言在忙著抓人販子么,怎么又跑到兵仗局來了?孟亭侯想的腦袋有點疼,他不是袁囚憶,更不是風(fēng)自憐,腦瓜子比較直,想得太多,就容易腦袋發(fā)懵。握緊鋼刀,孟亭侯一臉jǐng惕的咬緊牙,“蘇立言?這怎么可能?你怎么會知道圣教的計劃?”
蘇瞻心頭暗笑,嘿嘿,肯定不能實話實說的,難道告訴孟亭侯,老子命好,抓個人販子都能湊巧碰到你們逆黨行兇?亦或者說,一切都是緣分?雖然,確實是緣分,但絕對不能說實話的。將刀杵在地上,嘴角一撇,頗為不屑的冷笑道,“你以為你們做的很神秘么?本公子想知道的事情,自然會有人告訴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