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中年男子看見蘇越之后,也是一愣,驚訝道:“小蘇,你怎么會在這?難道說,與這小子賽車的人……”
“爸,你們認識?”韓振風震驚地看著二人。
韓復升環(huán)顧了一遍周圍的場景,已經(jīng)大致明白了過來,一把將韓振風從地面上揪起來,怒吼道:“說!怎么回事?”
“老韓,你干嘛?”
韓夫人急忙將兒子護在身后,沉聲道:“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再打他、罵他有什么用?兒子沒出事,已經(jīng)是萬幸了?!?br/> 她說完立馬轉過身,關心地問著兒子:“傷到哪里沒有,讓媽媽看看。”
“媽,我沒事?!表n振風擠出一絲笑容。
韓復升氣得胸膛起伏,恨不得一腳將這混蛋兒子踹翻,怒吼道:“把事情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面對父親的怒火,韓振風還是有些畏懼,原本想好的說辭,又吞了回去。
最終,還是韓月彤低著頭,一五一十地將所有事情和盤托出。
“你這混賬東西……”
韓復升聽完韓月彤的話之后,氣得暴跳如雷,可惜有妻子一直護著,他根本就挨不著兒子一片衣角:“你看他干的這些事,就這樣,你還護著他?”
“振風已經(jīng)知道錯了。”韓夫人低聲道。
韓振風聽見母親為自己求情,終于反應過來,低著頭,沉聲說道:“爸,我知道錯了,你放心,以后這種事,我不會再犯了?!?br/> 韓復升兇狠地瞪著兒子,用力呼吸了幾口空氣,壓下心里抑制不住的怒氣。
“回去以后,我再找你算賬。”他怒喝了一句,努力平復了一下心緒,這才轉過身,走到蘇越跟前,真誠地感謝道:“小蘇啊,謝謝你救了犬子一命,你放心,你與犬子的那十萬賭注,我一會就轉給你?!?br/> “沒想到韓少爺,居然是韓老板的兒子?!碧K越苦笑。
雖然都姓韓,可他根本就沒將倆人聯(lián)系起來,韓振風的性格與韓復升完全不同,根本就猜不到他們是父子關系。
就連韓復升是韓氏集團的人,蘇越也沒能想到。
“哎,不成氣候,一天凈知道惹事,讓小蘇見笑了?!表n復升憤恨地嘆了一口氣,“等改日有空,我再約你吃飯,到時親自賠罪。”
蘇越微微一笑,見好就收:“韓老板嚴重了,怎么說你也是我的大客戶,這次事情……就到此為止吧!”
倆人繼續(xù)交談了幾句,蘇越才帶著妹妹和張雪等人離開。
“四叔,你怎么會認識蘇越的呢?”
看著蘇越等人離去的背影,韓月彤忍不住問道。
按道理說蘇越一個中學生,不應該與她四叔有任何交集,可她剛才發(fā)現(xiàn)倆人似乎很熟悉,并且四叔對蘇越貌似非常看重,說話的語氣,也是與平輩論交時的樣子,這就讓她非常好奇了。
“怎么,他是你同學?”韓復升盯著侄女。
韓月彤在他的目光下,有些不自在,低著頭回道:“初中的時候,是我同桌,高中以后,就不在一個班了?!?br/> “哦!”韓復升淡淡地應了一聲,卻沒沒說什么。
蘇越的身份,他大致是摸清楚了,不過這已經(jīng)不重要了,只要能為他賺錢,他才不管對方是誰。
交給蘇越的期貨賬戶,他周五收盤之后,瞧過一眼。
盈利的金額已經(jīng)大超他的預期。
年末的時候,他的‘復升建材公司’需要支付一大筆合同款項,就等著蘇越幫他解決這個困難。
這時候,他不允許任何人,打亂他的計劃。
韓月彤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自討沒趣,偷偷看了眼四叔深邃的眼神,再度將目光望向蘇越離開的背影。
她想不通這幾天遇到的長輩,為何都那么看重蘇越這個窮小子。
方老板如此,連她四叔也如此!
“蘇越,你怎么會認識韓月彤她四叔呢?”當車駛離長陵湖的環(huán)湖公路很遠,張雪才疑惑地問道,“你和她四叔,根本沒什么交集?。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