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绷_一德說道
“拒不交代,牢底坐壞?!笔放量苏f道
加爾哈特一臉迷茫。
“快說,現(xiàn)在交代還能算你是自首?!绷_一德說道
“我國政策,自首基本不會死刑的,你放心好了?!笔放量苏f
“自首不死刑的?”
“廢話,要是自首全都死刑,那誰還會去自首啊,不就滿世界逃竄做亡命之徒去了?所以一般除了些窮兇極惡的,自首基本都不會死?!笔放量嗣嗣墓奉^拼命擼毛,笑完再語。
加爾哈特想想不對,反應過來了:”姐姐,不對啊,不是我干的,我為什么要自首!你們和我一起那么久,大家是一起救過火,過命的兄弟姐妹,我會殺人嗎?”
“會啊,相傳啊,狼人只要到月圓之夜,就會忍不住哦嗚哦嗚~然后就要吃人心臟!”羅一德用顫抖的聲音,在他毛茸茸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努力營造一種恐怖的氣氛。
“大哥,我以前就和你們說過,那是你們不知道誰瞎jb編故事胡扯的,你們不能信的。我們狼人都生活在森林里,是個熱愛和平的種族,雖然也吃肉,但我更喜歡吃十三香小龍蝦??!而且你說我們異界老家這大森林里平時哪天天來活人有心臟吃。你當活人會像你們打游戲那樣,定期刷新的嗎?”加爾哈特雖然被冤枉一肚子火,但是被史帕克擼毛著,就很舒服,沒法發(fā)作,只能據(jù)理力爭道。
“這樣,大家朋友一場,我們幫你想個脫罪的辦法?!绷_一德給史帕克使了個顏色
史帕克趕緊打蛇隨棍上:“你看,你想洗脫罪名最好的辦法是什么?就是找到真的兇手是不是?你琢磨琢磨?!?br/> 加爾哈特一想,似乎是這個道理。
羅一德拿出個塑料袋,從里面取出一塊尸體上剪下來的膠帶:“你聞聞,要是你能沿著味道找到真兇,那你不就無罪了嗎?”
“香蕉你們個芭拉,老子又不是狗!你們要找味道找警犬去??!”
“誒,警犬那哪能和你比,你們狼人可是精英中的精英,你好意思和狗比嗎?”
雖然腦子轉(zhuǎn)不過來了,但總覺得這兩個人在忽悠。
唉……這么多年交情應該不會騙我的吧,加爾哈特湊上了聞了一聞,一股讓人窒息的氣息直接沖入大腦,如同臭豆腐拌豆汁一般久久不能散去。一口氣接不上來,兩眼一翻,就昏死了過去。
對,就是這股味道,這些天一直盤踞在他周圍的味道,讓他睡不著吃不香的味道。
昏迷中,仿佛看到一個有長耳朵的神明,在向他招手,但是實在太遠又不過去。
等他悠悠的醒過來,似乎已經(jīng)過了很久了。
慢慢的睜開雙眼:“羅隊,剛才給我聞的是什么?”
“沾有被害者氣息的布料……準確的說叫裹尸布……”羅一德又晃了晃手中的膠帶。
加爾哈特厭惡的把頭扭過去,捂著鼻子,連尾巴都夾起來了:“大哥,大姐,有什么事好說,別再讓我聞了,再聞要去見女神了。我?guī)湍阏疫€不行嘛,你先把這東西收起來?!?br/> 說完振作精神站了起來,努力的在空中尋找氣味。
可這已經(jīng)過了那么多時間了,這周圍哪里還有這個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