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劉越單邊肩膀靠著門,抱著雙手看著白劫,“這么出去一趟,學(xué)到了不錯的東西啊?!?br/> “只是一些雕蟲小技。”
“哼,雕蟲小技。”
劉越朝著門縫里面瞧了一眼,回頭又跟著說道,“雕蟲小技可沒辦法和種火抗衡,那小子得了點邪門功夫,現(xiàn)在就想著鬧事,你得收拾一下他?!?br/> 白劫還沒說出口,綰綰就已經(jīng)有些氣憤的先喊著,“這小子平日里面總是這個樣子,不好好的教訓(xùn)一下他真的是……”
“行了,副宗主,為何你會這么要求我?”
“我不好出手,雖然說我是副宗主,但是掌握的實權(quán)其實并不多,他們背后倚靠著內(nèi)門的長老,我不能和他們明著面的對抗。”
這一下,白劫就有些搞不清楚了,“內(nèi)門的長老?”
“嗯,有些長老對邵劍宗有些不滿,而他們本身也在外面有些勢力,對他們來說,將邵劍宗內(nèi)部的勢力拆分出去在重組,可以獲得更大的利益?!?br/> “他們沒有劍宗里面應(yīng)該有的榮譽(yù)和驕傲嗎?”
“在他們還能獲得利益的時候,是會有這些的?!?br/> 說到了這,劉越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接著又說到,“你站在這,我站在這,都不會是巧合,而宗主恰巧在這個時候被暗殺,更不會是巧合,進(jìn)去吧,他老人家還等著你?!?br/> 不在多說話,白劫點點頭之后推開了略顯沉重的木門,人還沒有見到,首先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藥味和血味混合的味道,這是一種說不出來的,苦的滋味。
來到了宗主的床前,他也只能是暗自嘆息,在這個床上,那原本精神活潑的老爺子,終于是有了些老人的疲態(tài),他的身上還有這大塊的血跡,幾乎是從腳下連到了胸上,其塊狀之大,根本就看不清到底是哪里再出血。
疼,看著都疼。
“宗主?!卑捉佥p輕的呼喚了一聲,可是到現(xiàn)在,他心中還是有那么一些疑惑,因為宗主其實和他并沒有很近的關(guān)系,他從進(jìn)入邵劍宗開始到現(xiàn)在,一共也不過見了幾次面而已。
而現(xiàn)在,宗主在這樣危及的情況之下,卻將自己呼喚了來,這就有些讓他摸不著頭腦。
不過,劉越其實是知道一些內(nèi)情,盡管說也不多,可是他明白宗主這個時候叫來這小子,無非是想還一下白家的人情。
或者說,是還了白劫他母親的人情。
“來了嗎……”宗主的氣息非常的不穩(wěn)定。
“在?!?br/> “嗯……來了,我本來不想這時候與你交談,可是現(xiàn)在看起來,我時間不是很多了,拿著這個?!?br/> 慢慢的,宗主從被下排出來了一枚帶著暗紋的徽章,這一下子就將白劫的注意力全部都吸引了上去。
不知道為何,他感覺這個東西和自己有著某種關(guān)聯(lián),甚至是感覺在什么地方看過!等拿起來徽章,他的手不知道為何抖了起來,而跟著便是雙唇顫抖著,眼角開始盤著淚,眼中的徽章也漸漸地模糊了起來,最后,暈成了父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