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剛剛的情況,白劫只覺得慶幸,摸了摸自己另外的一個鐲子,他稍微的笑了笑。
這個是自己父親給自己留下來的鐲子。雖然說一開始也還不知道如何使用,但是在這一次的幻術之中卻發(fā)現(xiàn),這東西竟然就有著一些神奇的,能讓自己擺脫幻術的力量。
“這里面會有什么樣的力量?”
一時間,白劫想不清楚??墒请[隱的,他又感覺這東西又是依托于自己的意志力而行動的。在換句話來說,若是自己不小心迷失了心智,那么這個東西也一樣發(fā)揮不了用處。
因此,白劫剛剛還是非常驚險的從幻術之中逃了出來。
想到了這里,白劫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只是還好,自己運氣也還是有一些的。
不過,自己母親留給自己的白色鐲子似乎就更主動一些。不論自己出于什么樣的狀態(tài),這東西都會主動的出現(xiàn),保護自己的內心。
對此,他十分的感激。這樣的感覺對于他來說,就好像是自己的母親還沒有離開自己,而一直就這樣默默的在照顧著自己。
可是,想象終究是想象。已經發(fā)生的事情不可挽回,白劫不能再希冀更多的東西。收起來了自己的小心思,他清醒了一會,繼續(xù)在湖邊找起來了白鴻濤的影子。
這一次,他確確實實的找到了白鴻濤。不過,他是在湖底找到了白鴻濤的尸體而已。
花了一些功夫,白劫把尸體弄上岸來。雖然說被寒冷的湖水一浸泡,白鴻濤那本就不怎么討喜的臉就變得更加討厭了一些。但是,他已經死了,白劫也就不想在和一具尸體較真什么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
“唉,白鴻濤啊,白鴻濤。不管怎么說你也曾經是最驕傲的天才之一,如今淪落到了這樣的地步,也是可惜啊。”
搖了搖頭,白劫站了起來。
雖然說眼前的人多少也是對自己有過很大的傷害,但是,現(xiàn)在白劫已經是宗主,而白鴻濤也是邵劍宗的弟子,他有義務把他的尸體好好的安葬在后山的墳地里面,給這個自己曾經的敵人,一片安息。
拿出來戒指,白劫清空了里面的東西,把尸體裝了進去。
現(xiàn)在,白鴻濤已經死了,那么那次為害蘭花宗的人應該就不是他。雖然說也有可能是有人讓白鴻濤殺人了之后,再想辦法滅口來保守秘密,但是白劫知道白鴻濤的性子——他不會去做這么陰險的事情。
白劫沒有證據(jù)說明白鴻濤真的就和這事情一點關系沒有,可是出于心中的直覺,他愿意相信是這樣的。
“先回家吧。你在外面冷了這么久,也是該好好的溫暖一下了?!?br/> 想到這里,白劫上了岸。這一次,他的目標是對岸上的那一具尸體。
沒多久,他找到了那個暗中偷襲的,斷殤門的人的尸體。
“還真是處理的干干凈凈,一點痕跡都沒有?!?br/> 白劫又嘆了一口氣。在這個尸體上面,他找不到任一點和斷殤門有聯(lián)系的證物,這說明對方就是有備而來,也是做好了死亡的打算。雖然說,不一定是這個尸體本人做好了死亡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