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東西速度極快,白劫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他只感覺到手指處有一點柔軟的觸感傳來,緊接著就是血脈不斷向著那小東西涌去。
“不好!”蓉木木驚叫一聲,想要結(jié)束這血契的進行卻已經(jīng)為時已晚。
現(xiàn)在血契的簽訂已經(jīng)開始,兩者之間血脈相連,要是出手打斷只會讓兩者都受到難以康復(fù)的傷害。
蓉木木并沒有看到那是個什么靈獸,但是從氣息感知上來講,它非常弱小,弱小到她只要動動小指頭就能捏死它。
但是從剛開始和木靈鹿的血契簽訂的情況來看,白劫的血脈應(yīng)該很不一般,不然也不會嚇跑靈獸。
她現(xiàn)在只希望那只小獸也承受不住白劫的血脈威壓,然后打斷血契的進行。
此時的白劫緊閉著雙眼,他也沒有看清眼前是只什么靈獸,但是兩者血脈相連卻有一種很奇特的感覺。
沒有任何抵觸感,完全不同于之前的木靈鹿。
之前木靈鹿的血脈一碰到他的血脈,就像是臣子遇到了帝皇一般,根本不敢與其觸碰。
但眼下的血脈相連情況,卻像是兩個失散多年的親兄弟一般,剛一相遇就產(chǎn)生了那種血脈相融的感覺。
小獸的血脈突然發(fā)出了一種燦金色的光芒,看起來十分的神圣,甚至讓正在與其血脈相融的白劫都感覺全身都有些暖洋洋的。
燦金色的血脈直沖白劫的神庭,一道閃耀著金光的烙印出現(xiàn)在他的靈脈旁邊。
只不過白劫沒有注意到,一道極為弱小的黑色光芒緊跟在那金光之后,悄悄地在一旁也形成了烙印。
只不過這個烙印出現(xiàn)的時間極短,而且是純黑色的,一瞬間就隱匿的無影無蹤。
白劫身外,血紅色的法陣漸漸淡去,蓉木木的小臉上滿是緊張,水汪汪的大眼睛緊盯著白劫出現(xiàn)的身影。
等那血色的法陣徹底消散而去,白劫這才緩緩睜開了雙眼,看清了那只小獸。
那小獸身形像是一只小貓,渾身浴血,觸目驚心的傷口看著白劫心里是一陣難受。
那小貓有氣無力的抬起頭,完全沒了剛才快速飛奔過來時的活力。
它似乎想叫,但卻叫不出聲音,它用盡全力站起來,卻又狠狠地摔倒在了地上。
白劫心中一陣翻騰,自己的本命靈獸怎么是一只眼看就要一命嗚呼的小貓?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俊比啬灸静恢螘r湊了過來,她也同樣看到了那只快要命喪于此的貓型小獸。
“這要是讓劉越知道我給你弄了這么一只本命靈獸,我接下來一年的肉干都沒有了?!?br/> “白劫,讓我把它殺了吧,這樣血契就自動消除了?!比啬灸镜难凵裢蝗蛔兊昧鑵枺还伸`力威壓從她身上彌漫出來。
白劫突然伸出手,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疼的蓉木木頓時抱著腦袋蹲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
“你說你一個小孩子,張口就來殺了真的好嗎?”
“你說誰是小孩子,告訴你姑奶奶已經(jīng)活了五十年了!”
白劫心頭一怔,這蓉木木都已經(jīng)五十歲了,那么早些年發(fā)現(xiàn)她的劉越至少也得七十歲,可是為什么看起來那么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