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個大美人又回來了?!?br/>
“這么快,咱們掌門有點東西??!”
“應(yīng)該是一件很厲害的法寶。”
“都說了是男的,論壇上已經(jīng)大佬分析過了,求求你們面對現(xiàn)實,別敗壞掌門的名聲了。”
“有一說一,純牲口,真是男的,那才叫敗壞掌門的名聲?!?br/>
“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努力煉丹卷死你們,爭取早日成為掌門那樣的有道之人?!?br/>
“那你得刪號重新捏個臉。”
“笑死,分明是捏個牛子?!?br/>
“什么,建號時還有這個環(huán)節(jié)?”
“你竟然不知道,快,趁現(xiàn)在經(jīng)驗少,趕緊刪號重練……
無視耳邊的怪言怪語,狐三輕車熟路走進羽化門內(nèi)院,見陸北捏著乾坤袋一臉傻笑,心頭萬分納悶。
他娘到底是看中了陸北哪一點?
“咦,你怎么回來了?”陸北將乾坤袋收入懷中,抹掉嘴角口水,雙手捧著枸杞蓮子蜂蜜茶,換作一副世外高人嘴臉。
他猜到狐三會來,只是沒想到這么快。
“老哥剛剛走得匆忙,有件事忘了說。”
狐三扭扭捏捏坐在石桌邊,一想到以后狐二還有陸北的一份,心頭老大不樂意,哼唧了半天,始終張不開嘴。
“啊這……”
陸北見此,心下了然:“其實,關(guān)于你是女人這件事,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你放心,以前是兄弟,以后是姐弟,我不嫌棄的?!?br/>
“he~~tui!”
狐三一口唾沫吐出,沒好氣道:“實話告訴你,關(guān)于五份血脈之源,得來并沒有那么容易,我娘有一個要求。”
“要求?”
陸北死死按住衣領(lǐng):“先說好,不管是賣藝還是賣身,我都是頭一回,要價很高的?!?br/>
“正經(jīng)點,談?wù)履?!?br/>
狐三翻翻白眼:“血脈之源有多珍貴,這里我就不夸張了,你心里有數(shù)。突然拿出五份血脈之源,我娘根基損毀,修為足足跌了兩個大境界,只靠你那情報,根本沒法止損?!?br/>
你管這叫不夸張?
陸北心下腹誹,點點頭表示理解:“我明白了,肥水不流外人田。”
“你猜到了?!”狐三大驚。
“很難嗎?”
陸北嗤笑一聲,整整臉色道:“血脈之源牽扯極深,遠不是長輩和晚輩這等膚淺關(guān)系可以一語帶過,斛郬她們得了咱娘的血脈之源,從某種意義上也算是咱娘的親閨女,咱娘要收徒無可厚非,我直接替她們做主了?!?br/>
拿到血脈之源的時候,陸北就知道這件事沒那么簡單,果不其然,狐三去而復(fù)返,張口要加錢了。
挺好的。
斛郬五女是妖,修行全部依賴狐二的血脈之源,若能順勢抱上狐二的大長腿,無異于找到了大靠山。不管是對她們自己還是對羽化門,都是一件好事,陸北樂見于此,沒有任何理由拒絕。
“你誤會了,我娘沒有收徒的打算?!?br/>
狐三輕笑一聲,譏諷陸北無智:“就算是收下了,五個小丫頭對你千依百順,她到頭來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br/>
“不懂,咱娘的意思是?”
“與其收五個不聽話的徒弟,倒不如控制能控制她們的人。”
狐三一字一字,語氣頗為不爽:“我娘要收你為義子,以后咱倆就是兄弟了?!?br/>
“糟糕,我耳朵壞了?!?br/>
陸北掏掏耳朵,嚴重懷疑狐三嘴巴壞了:“那什么,你再回去問問,興許是聽錯了?!?br/>
“回去再挨一頓打,然后你就是我娘唯一的兒子了?”
“還有這好事?”
“……”
干娘。
陸北沉默不語,憶起某個風雨交加的夜晚,被熱心網(wǎng)友欺騙,批判了一個神奇的網(wǎng)站,狐二和太傅都在上面。
當時他很后悔,現(xiàn)在感覺好……后悔啊!
算了,說來說去都怪他自己,若非老實巴交不懂人心叵測,又怎會被冒充熱心網(wǎng)友的lsp網(wǎng)友欺騙。
“老二,你怎么不說話?”
“我在懺悔?!?br/>
“???”
許久靜默過后,陸北仍是有些疑惑:“老哥,我最后再確認一遍,以后真就……咱娘了?”
“啊。”
狐三扁扁嘴,不情不愿認下了二弟。
“離譜……”
陸北百思不得騎姐,想不通狐二何打算,莫不是看上了他的美色?
若真是如此,他必須要和狐二好好掰扯一下,原則為立身之本,長得漂亮也沒用,師姐先來的。
做完夢,陸北回到現(xiàn)實。
他不是挑剔的人,沒能傍上富婆,抱上富婆的大長腿也能湊合。
正欲點頭答應(yīng),猛然眉頭一皺:“既然是干娘和義子的關(guān)系,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老哥,你和干娘的真實名諱是什么?”
“問這個作甚?”狐三警惕道。
“以前咱倆表面兄弟,你用狐三的代號,我聽聽也就算了,現(xiàn)在自家兄弟,還用代號相稱,未免有點說不過去了。”陸北試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