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膚色蒼白、油頭肥耳的五十多歲的人正騎在一個花季少女的身上,旁邊跪著一個皮膚黝黑,滿臉麻子和淚水的中年村民,被兩個壯漢按著死死地盯著眼前的一幕。
“住手,你這個混蛋,住手!住手啊?!鄙硢〉穆曇魪乃暮韲道锇l(fā)出。
中年人一邊運動著,一邊手上還拿著皮鞭,時不時地甩向兩人。
“賊麻子,老子看上你閨女已經(jīng)很久了,怎么,不愿意?聘禮送上還拒絕,最后還不是到我劉君手上,哈哈哈?!眲⒕Φ猛鹑缫粋€瘋子,“老子可是仙人的父親,你們這些豬玀,祖祖輩輩都是凡人,簡直就是廢物,廢物啊,說不定我草幾下,又是一個仙人,到時候說不定感謝我都來不及啊?!?br/> “你這個畜生,狗雜種!”
續(xù)前
一只手扇過肥頭大耳的中年人,劉君劃過一道美麗的狐線掛在了墻壁上。
李建一出手就后悔了,應(yīng)該出腳的。
李建甩了甩手臂,轉(zhuǎn)頭冷笑地看著旁邊手拿砍刀的兩人。
劉君眼冒金星,仔細一看,嘴里的門牙都掉了兩顆,一出口就漏風(fēng):“你是誰,來人吶,把這個狗賊拉出去砍了,你們愣著干嘛?找死嗎?”
抓著村民的兩個壯漢聞言手一抖,撇下村民,左右手各拿著一把砍刀,揮舞著就向李建砍來。
李建雙眼一縮,不是為這兩人的威脅擔(dān)心,而是李建發(fā)現(xiàn)這兩人完全沒留手,也就是說如果李建沒兩把刷子,就真的死了。
“你們很好!”李建本來還不想下重手,現(xiàn)在,都去地上躺著吧。
李建連出兩腳,踩在兩人的胸口,兩人弓成蝦狀,飛出兩米,然后滾成球,正好和劉君滾在一起。
“哎呦!”
“啊!”
“你壓到我了!“
李建不管那三人,轉(zhuǎn)頭看著村民和少女,不過這時候,讓李建頭皮發(fā)麻的事情發(fā)生了,這個少女正在拿著一把匕首揮向自己的脖子,而她的父親卻在一旁無動于衷。
李建當(dāng)然不能讓這種事情在自己面前發(fā)生,一道法術(shù)石膚術(shù)落在少女身上,順手從儲物袋中取出一件法衣遮住少女裸露的地方。
“當(dāng)!”少女一愣,她伸出手摸摸脖子,感覺就像石頭。
村民見此眼睛大亮,不過又馬上熄滅了,雙眼麻木地看著李建。
“為什么?”李建走到兩人面前,向兩人問道,他們應(yīng)該知道他在問什么。
“沒有用的,逃不了的,我不想一輩子成為劉雜種的玩物?!鄙倥槠?,眼睛里充滿了悲哀。
“他有什么依仗?他兒子?”李建看著在墻角不斷臭罵著的劉君問道。
“沒錯,他的兒子叫劉坤,是一個大門跌的掌門。他是村子里的霸王,禍害了不知多少人,到最后也沒人管?!贝迕窠K于回過神來,回答了李建的問題。
“聽到了嗎?現(xiàn)在怕了,我兒子剛剛寄信給我,他已經(jīng)成為練氣中期的大仙人,你小子識相點,趕緊給我認錯,還要賠錢,聽清楚了?“劉君一臉兇狠地看著李建,在手下的攙扶下,一步一步地走過來,似乎一點也不怕李建的手段。
“哦,是他呀!我還不放在眼里。“李建記得那個前幾天過來叫囂的人,不過并沒有放在心里,差點忘了。
“仙人!“村民一聽仿佛看到了某種希望,”殺了他吧,他幾乎每個月都要禍害一個良家婦女,一不同意就殺人全家,在他手里已經(jīng)有十幾條人命,根本死不足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