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吧內(nèi),都是小隔間,這時也沒什么人,比較安靜,兩人坐定之后,肖宇沒問歐陽一一要喝什么,而是直接點了酒水,不由分說就打開了,給歐陽一一倒了一杯,迫不及待的舉起酒杯要跟她喝酒。
歐陽一一哪還有心情喝酒,不過畢竟肖宇是來幫忙的,不能駁了人家的面子,所以象征性的抿了一口。
肖宇打開了話匣,都是說孟樊的案子如何如何的嚴重,說得歐陽一一心神不寧,不停的問肖宇該怎么辦。肖宇心里煩得要命,不過表面上還是裝作同情孟樊,違心的說了不少孟樊的好話。
歐陽一一見他是真心幫自己,漸漸的少了很多防備。
中途,肖宇借故上洗手間,順道在吧臺拿了瓶酒,偷偷的將早就準備的帶有安眠成分的藥片塞進了酒水里,等到化開之后,才回到了座位上。
以往,凡是他看中的女人,基本上靠錢砸或者靠花言巧語顯擺家底就能輕松擺平,自動脫衣解帶陪他滾床單,但也有個別自命清高的女人不那么容易搞到手,所以就備有這種藥物。
身為警察,長期與一些下九流的人打交道,弄到這種強效的催眠藥根本沒一點問題。
給歐陽一一倒了杯酒,肖宇舉杯說道:“一一,我是真心喜歡你,不過,既然你已經(jīng)有了心上人,那么我只能祝福你們,不能做男女朋友,但至少能做朋友,對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肯定會想辦法讓孟樊早點出來。”
歐陽一一挺感動,“之前我對你態(tài)度不好,你也別介意。你是個好人,肯定會遇到更好的女生!”
“為了友誼,我們喝一杯,喝完我送你回家,回頭你等我好消息。”肖宇微笑著跟歐陽一一碰了下杯,一飲而盡。
歐陽一一之前一直沒怎么喝,到了這一刻,全然放下防備,當即把那杯酒喝了下去。
出了清吧,上了車,肖宇開著車,朝著華耀小區(qū)開去,他的車速很慢,等待著藥效發(fā)作。
歐陽一一靠著車座,看著窗外的霓虹燈,視線逐漸模糊,困意席卷而來。
肖宇不時的側(cè)目,注意著歐陽一一的狀態(tài),見她眼神迷離,知道今晚的事已經(jīng)成了,再過個兩三分鐘,歐陽一一就會完全的睡過去。
他的目光變得肆無忌憚起來,在歐陽一一全身上下掃動,白潔無暇的臉蛋,滑嫩的頸,波瀾壯闊的胸撐得上衣都快要爆炸,隨著車的行駛而輕微的顫動……
光是看到這些,肖宇的呼吸就急促了起來,渾身燥熱難耐,很想就此停下車來。
不過,不急,因為今晚時間還早,歐陽一一將全屬于他肖宇!他有的是時間,好好的玩弄!
……
拘留所外的值班室,燈已經(jīng)被打開,兩個值班警察被孟樊制服,用手銬靠在窗戶的鐵柵欄上,面露驚恐神色。
孟非手里拿著警棍,冷冷的看著那兩個警察,警棍的一端上幽藍的電光閃爍。
“孟樊,你竟然襲警,知不知道要判多久!”其中一個名叫趙平的警察咬著牙,警告孟樊。
“你還配當警察嗎?”孟樊冷哼了聲,拿著警棍按在趙平的腹部。
趙平身體劇烈痙攣,雙眼往上翻起。
“孟樊,你要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另一個叫黃越的警察不停的掙扎,生怕孟樊對自己下手。
那警棍的電擊威力,他心里很清楚。
“事情的確很嚴重,如果歐陽一一被肖宇傷了一根寒毛,我要你們這些參與者,通通陪葬!”孟樊丟了警棍,一把掐在黃越的脖子上。
黃越頓時透不過氣來,不再敢說什么,因為他看得出孟樊的眼神里充滿了殺氣,再多說一句,恐怕會遭來殺生之禍。
“給肖宇打電話,問他在哪!多說半個字,別怪我手黑!”孟樊見差不多達到威懾效果,陰沉的說道。
黃越喘息著,伸手拿出手機來,撥打了肖宇的號碼。
肖宇很快接聽了電話。
“宇哥,你在哪呢?”黃越盡量的保持正常。
“在家休息呢,怎么了?”肖宇有些緊張的問了句,“是不是拘留所出什么事了?”
“沒,沒事?!秉S越抬眼看了下孟樊,“孟樊那小子,被教訓(xùn)得差不多了,我就問問你接下來怎么辦。”
“先丟在拘留所吧?!毙び钫Z氣輕松了很多,“明天我再來處理。你跟趙平辛苦,明天哥請你們吃飯!”
“那行,回頭再說,沒別的事了?!秉S越掛斷了電話。
掛完電話,黃越抬起頭來,按實說道:“他說他在家?!?br/> 孟樊隨手拿起一塊破抹布塞進趙平的嘴里,又在他身上掏出手機,拆了電池后扔到了窗外,隨后解開黃越的手銬,提拎小雞似的拽起他,“走,帶我去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