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伙人定下比試技術(shù)的規(guī)則之后,便各自退散。
文三爺帶上白老爺、陳小寶這兩個人質(zhì)一起離開。
三叔和張躍才、劉秋菊,則帶上風雪離開。
兩伙人出了香港餐廳,便往不同方向而去。
三叔他們往如軒賓館走去。
文三爺剛走不遠,卻停了下來,回頭看向三叔他們離去的方向,只見三叔他們的背影漸行漸遠。
文三爺?shù)哪抗庾兊蒙铄洌W著幽光,似在思索什么。
最后他一揮手,叫來兩個手下,說道:
“你們兩個去暗中盯著他們,看他們把風雪帶去哪里了?!?br/> 身旁的白老爺,冷笑一下,說道:
“文海升,你這是怕自己的做局技術(shù)比不過我徒弟嗎,剛開局就想要玩陰的?”
文三爺卻也冷笑,理直氣壯道:“玩陰的也是一種技術(shù)?!?br/>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白老爺和陳小寶,面色都變得凝重。
而此時,三叔和劉秋菊、張躍才,帶著風雪來到了如軒賓館面前。
三叔卻突然改變主意,沒有進去,而是徑直往前面走去。
劉秋菊和張躍才見狀,都不由一愣,不知道我三叔要做什么,不過卻沒說什么,只靜靜跟了上去。
最后,三叔在距離如軒賓館兩百米左右的地方,找了個新賓館,名叫天津福安賓館,然后在這邊開了一個房間。
他對風雪說道:“今天起你就住在這賓館里面?!?br/> “秋菊會陪著你?!?br/> 風雪冷笑,“你這是怕我逃走?”
“我要是想逃,你們?nèi)齻€加起來,都抓不住我?!?br/> 三叔卻冷笑,“可若是三十個人呢?”
“你確定你能逃得了?”
風雪一愣,“至始至終我就看到你們?nèi)齻€人,你們不可能有三十個人?!?br/> 三叔卻冷笑說:“你以為你比文三爺聰明嗎?他本可以選擇和我們約架,最后卻沒有,你以為他真的那么正義?不想以多欺少?”
“那是因為他早就看穿了,我們?nèi)藬?shù)并不比他少?!?br/> “至于我們有多少人,我自然不會讓你們看見,畢竟我的人在暗處,肯定比在明處,要對我有利得多。”
說完這句話,三叔就往樓梯上走上去。
風雪冷若冰霜的臉,陷入了沉思。
最后乖乖跟了上去。
來到三樓,309號房間,打開門一看,是一間雙床房,環(huán)境還不錯,還有獨立洗手間,洗澡房,以及馬桶。
三叔就對劉秋菊說:
“秋菊,這幾天你就和風雪住一起,一步也不能離開她。”
然后又對張躍才說:“躍才,你負責每天早上、中午,以及晚上,給她們帶飯。”
“至于文三爺那邊,我?guī)е值軅內(nèi)ソo他做局,定能在幾天之內(nèi),撈他五百塊錢?!?br/> 張躍才和劉秋菊都心中茫然,他們本來就這么幾個人,哪里還有什么兄弟?
不過還是點了點頭,答應(yīng)下來。
因為他們都知道,從離開香港餐廳那一刻起,三叔就已經(jīng)開始做局了。
現(xiàn)在的一切,都只不過是做給風雪看的罷了。
三叔將劉秋菊和風雪留在了房間里面,然后和張躍才一起離開。
出了賓館,張躍才這才將心中的疑惑說出來:
“玉袁,我們?nèi)耸直緛砭筒欢?,如今師父和小寶都去做了人質(zhì),又讓秋菊看著風雪,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這么少人手,怎么布局?”
“根本撒不了網(wǎng)啊!”
“人家文三爺那邊有十幾號人馬,這種情況下,對我們很不利?!?br/> 三叔卻意味深長一笑,說:“我根本就沒想過要做局撈文三爺五百塊錢?!?br/> 此話一出,張躍才一愣,疑惑不解。
三叔就說:“躍才,你想過沒有,師父去文三爺那邊做人質(zhì),為什么還要帶上陳小寶?”
張躍才說道:“師父他老人家這是為了自身安全著想,就像是以前每到關(guān)鍵時候,他都會帶上長征叔?!?br/> 三叔卻搖搖頭,說:“陳小寶功夫并沒有長征叔那么好,他保護不了師父。”
張躍才更加疑惑了:“那是為什么?”
三叔說:“為了逃?!?br/> “逃?”
三叔點點頭,“嗯,逃?!?br/> “只要師父和陳小寶逃出來,咱們到時候再利用風雪這個人質(zhì)去威脅文三爺,讓他拿五百塊錢來贖人,他敢不乖乖給我們送錢嗎?”
說到這里,三叔露出了個殘狠而陰森的笑容。
張躍才不由一愣,這才醍醐灌頂,如夢方醒。
贊道:“玉袁,你這個想法妙??!發(fā)現(xiàn)你越來越有師父他老人家的風范了!”
“這算是另辟蹊徑,文三爺恐怕怎么都不會想到,我們壓根底兒就沒打算去和他比拼做局技術(shù)!”
“咱們就和他玩陰的!”
三叔一笑,說:“玩陰的,那也算是做局技術(shù)之一,也是我們這些撈偏門的,必須掌握的一項技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