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胡龍今天中午去了一個飯館,秘密會見了一個中年男子。
張躍才緊跟其后,來到飯館這邊換了套干凈的衣服,便跟了進(jìn)去,假裝在附近桌位吃飯,然后聽到了胡龍和那中年男子的對話。
那中年男子名叫付安,是一個名叫殷洲南的神秘人物的手下,他這次前來找胡龍,只談了一件事,那就是關(guān)于神龍眼的事情,詢問胡龍找沒找到給岳抗?fàn)幾鼍值暮献骰锇?,還說現(xiàn)在形勢有點嚴(yán)峻,岳抗?fàn)幠沁呉呀?jīng)開始懷疑他們,若是再不動手,很可能就會露餡。
胡龍就說:“我已經(jīng)找到了白敬玄團(tuán)伙,白敬玄貴為偏門神人,若是有他加入,絕對能夠萬無一失。”
付安就問:“那他們什么時候過來?”
胡龍如實回答:“我給了他們七天時間,若是七天之后還沒來找我,我會再去找其他的人選,不過我敢肯定,七天之內(nèi),他們定會來找我?!?br/> 付安又問:“現(xiàn)在過去了多少天?”
胡龍說:“過去了四天?!?br/> 付安聽了這話,臉上明顯有些不高興,“已經(jīng)過去四天,還剩下三天時間,而從秦皇島那邊過來大連,一天時間都不用,若是白敬玄真心誠意想合作的話,應(yīng)該早就來了?!?br/> “所以,你還是做好后手準(zhǔn)備吧。南哥那邊真的不能再等了,現(xiàn)在他如坐針氈,如履薄冰,都急死了,你趕緊的。”
胡龍點了點頭,自信道:“你就讓殷洲南放一百個心吧,我相信白敬玄一定會來找我的?!?br/> 胡龍和付安匆匆吃完這頓飯,然后便各自散去。
張躍才將這些情況,在電話里詳詳細(xì)細(xì)地告訴了白老爺,說完之后,還說:
“師父,恐怕胡龍還就真是真心誠意想要和我們撈大魚的?!?br/> 白老爺也陷入了沉思,殷洲南出賣了岳抗?fàn)?,和胡龍合作,里?yīng)外合想要搞岳抗?fàn)幍纳颀堁?,胡龍缺少人手,然后在秦皇島那邊巧遇白老爺,就順理成章地邀請白老爺他們一起來做局。
這條思路,怎么想都是很正常的。
只是,白老爺心底里卻還不放心。
他眉頭微微皺著,思索片刻,問道:
“躍才,你確定你在偷聽的過程中,沒有被胡龍和付安發(fā)現(xiàn)?”
張躍才仔細(xì)回想了一下,說:“整個過程,沒有任何異樣。他們連看都沒看我一眼,根本就沒注意到我?!?br/> 白老爺又問:“你跟蹤了那個付安沒有,他離開胡龍之后,去了哪里?”
張躍才說:“我一直盯著胡龍,沒去跟蹤付安,不過他離開的時候,聽他提過一下,說要去什么香爐礁港口?!?br/> 白老爺聽到這話,覺得這付安十有七八應(yīng)該是真的。
只是,現(xiàn)在還是不要那么快下定論為好。
于是說道:“躍才,你繼續(xù)盯著胡龍,至于付安那邊,我會讓玉袁去調(diào)查?!?br/> “若是沒有其他事,就先掛了?!?br/> 張躍才說:“好,師父再見?!?br/> “這邊若是有什么情況,我會再聯(lián)系您?!?br/> 掛了張躍才的電話,白老爺就轉(zhuǎn)頭對三叔說:“玉袁,躍才那邊發(fā)現(xiàn)了重大線索,今天有個名叫付安的中年男子去找了胡龍,他是殷洲南的手下,明天你偷偷去接近殷洲南的時候,順便調(diào)查一下,看他的手下里面,有沒有一個叫付安的人?!?br/> 三叔聽了這話,點了點頭,說:“知道了?!?br/> 白老爺長長地吐了一口氣,面色深沉,思索著說道:“這次從表面上看上去,胡龍貌似真的想要和我們合作。”
“可我怎么老覺得心里沒有底兒,感覺是一個大坑?”
“呵呵,可是現(xiàn)在所有的證據(jù),都表明這并不是一個坑?!?br/> 三叔就說:“師父,會不會是您想太多了?”
隨即又說:“其實想要知道這是不是坑,還有一招更加直接的方法,這一招可以破除一切迷霧煙瘴?!?br/> “什么方法?”白老爺問。
三叔就說:“現(xiàn)在小寶不是已經(jīng)成功打入了抗?fàn)庍M(jìn)出口貿(mào)易公司嗎?只要我們讓小寶去調(diào)查一下,看岳抗?fàn)幨掷锬弥纳颀堁凼遣皇钦娴?,那不就成了??br/> 白老爺卻呵呵一笑,搖頭說道:“小寶剛剛進(jìn)入公司,岳抗?fàn)幉粫湃嗡?,絕對不可能讓他看到神龍眼這么珍貴的東西?!?br/> “這種方法理論上可行,可是所要消耗的時間太多了,而現(xiàn)在留給我們的時間,很明顯不足夠?!?br/> 三叔聽了這話,緩緩點頭。
很明顯,白老爺?shù)念檻]是合理的。
白老爺這時又說:“不過,玉袁,你說得也有理,小寶那邊,是可以盡量去探一探神龍眼的消息,若是岳抗?fàn)幱姓娴纳颀堁?,咱們這個局肯定要做,至于和不和胡龍一起去做,其實都沒多大所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