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翔安如此一鬧,周燦就對我三叔多留了一個心眼,以為是我三叔在暗中搞鬼,同時也想到,我三叔此次和他合作,可能動機不純,甚至想要鳩占鵲巢。
周燦的懷疑,也并非是毫無道理的。
若是有機會掌握天弘服裝設(shè)計公司的話語權(quán),三叔肯定不會錯過。
但是周燦將周翔安突然問罪的責(zé)任丟到我三叔頭上,卻冤枉了我三叔,因為我三叔壓根底兒就沒有去接觸過周翔安。
他倒不是說不想去接觸周翔安,他也想過利用周翔安來給周燦施壓,加快周燦轉(zhuǎn)型做甩手掌柜的速度,只可惜三叔人手不足,一心難以二用,他連佛手爺那邊的矛盾都兼顧不了,哪里還有精力去接觸周翔安?
而此時,在辦公室里面的三叔,也想到了這一層。
他見周翔安怒火燒天跑來問罪,態(tài)度堅定要周燦把李小菲給甩了,就知道周燦可能會把責(zé)任扣到他頭上。
現(xiàn)在他心中苦惱無比,這該如何向周燦解釋?
他根本沒法解釋,因為若是解釋了,那就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
可若是不解釋,那兩人心生間隙,現(xiàn)在這個合作,恐怕會受到阻撓。
好在他們已經(jīng)簽訂了合同書,已經(jīng)把天弘服裝設(shè)計公司的股權(quán)分配完畢,周燦就算是對三叔有意見,也沒法后悔。
若是周翔安來早一步,在他們簽訂合同書之前就出現(xiàn),那周燦可能會因為現(xiàn)在這爛事而反悔,不和三叔他們簽合同書。
三叔正郁悶著,這時候,旁邊的黃平均突然來了一句:
“牛先生,到底是誰把周先生和香妃子的事情告訴他老父親了?”
三叔一愣,回頭看向他,只見黃平均正意味深長地打量著三叔,三叔立即說道:
“你別這樣看我?!?br/> “我只想盡快和周先生達成合作共識,可沒心思去搞這些有的沒的。”
“話說是不是你在暗中搞鬼?”
“你是不是見不得香妃子和周先生在一起?”
“你想從他手里搶走香妃子?”
三叔三連逼問,黃平均立即不淡定了,連忙否認。
“怎么可能是我?”
“香妃子說到底也就一個女人而已,我怎么會為了一個女人而壞了一大單子的生意?”
“我腦袋進水了嗎?”
“再說了,香妃子我也玩過好幾次,都玩膩了,我還要她做什么?”
黃平均正滔滔不絕地辯解著。
這時候,周燦回來了,剛進門,就聽到黃平均說他玩膩了香妃子,結(jié)果周燦臉色鐵黑,比吃了屎還難看。
黃平均回頭一看,見到周燦,這才連忙閉嘴,立即覺得尷尬不已,唯有呵呵苦笑著。
三叔見狀,連忙站出來做和事佬,說道:
“周先生,黃先生就開玩笑呢,還請您不要介意?!?br/> “咱們?nèi)齻€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合作伙伴,今后一定要相互照應(yīng),周先生您說是吧?”
周燦卻不置可否,只說道:
“現(xiàn)在合同已經(jīng)簽了,你們還有什么問題嗎?”
三叔說:“基本上沒什么問題了?!?br/> 黃平均心中不舒服,便又多說了一句:“周先生,令尊知道您和香妃子的事情,真的和我無關(guān),我黃平均可以對天發(fā)誓,若是我透露的消息,我五雷轟頂,全家不得好死!”
周燦看向黃平均,只見他面色凜然,堂堂正正,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
于是便揮揮手,說:“好了好了,現(xiàn)在木已成舟,我不想再討論這破事兒!”
他轉(zhuǎn)而看向我三叔,說:“牛先生,合同書明確寫著,要你在半年之內(nèi),將天弘服裝設(shè)計公司的營收利潤擴大一倍,若是沒做到這一點,半年之后你需要自動退出天弘服裝設(shè)計公司,將股份歸還給我,這一點你確定你沒有什么意見嗎?”
三叔微微一笑,說:“沒意見?!?br/> “既然來和周先生您合作,那我肯定要帶著誠意過來,而將天弘服裝設(shè)計公司做強做大,就是我給周先生您的誠意之一?!?br/> 三叔侃侃而談,自信滿滿。
周燦一愣,“誠意之一?你的意思是,你還有別的誠意?”
三叔笑笑,說:“自然是有的?!?br/> “如果周先生您不愿舍棄香妃子,我有辦法能讓您瞞天過海,瞞過令尊將香妃子留在身邊?!?br/> “哦?是嗎?”周燦一愣。
他本以為他老爸知道他和香妃子的事情,是我三叔在暗中使壞,可卻不曾想,現(xiàn)在我三叔竟然主動為他保香妃子。
三叔這也是無奈之舉,他想要擺脫周燦的懷疑,唯一的辦法,就是幫他保住香妃子。
其實他現(xiàn)在并還沒想到萬全之策,現(xiàn)在這一步棋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先把這承諾打出去,然后在來謀劃布局,總好過被周燦懷疑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