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百萬的婚禮,對于一個普通家庭來說,的確是很奢侈豪華了,可是對于兩個當(dāng)紅的明星而言,幾百萬真的不算什么。
更何況,洛云初當(dāng)初就已經(jīng)提醒過高躍,婚禮不用辦得這么隆重,是高躍自己好面子,非要弄得人盡皆知,讓自己出一把風(fēng)頭,現(xiàn)在竟然還有臉來怪洛云初不出錢。
云初輕笑了一聲,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讓我出錢也行啊,不如我們再辦一次婚禮,這次婚禮的錢全由我來出,你入贅到我們家好了。”
云初即不和他發(fā)火,也不和他鬧,就心平氣和的拿話刺撓他,弄得高躍每次有火都發(fā)不出來。
要是云初疾言厲色的反駁自己,自己還能和云初吵一架,可偏偏云初就是用那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盯得他毛骨悚然,話里話外更是帶著一種諷刺和嘲笑,讓高躍幾乎想要暴走。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一個大男人,又不是沒本事,憑什么要入贅到你們家?”高躍漲紅了臉,一張俊俏的臉扭曲到一起,哪還有溫潤如玉的暖男形象。
“不是你自己說我沒出錢么,我不出錢你要說,我現(xiàn)在要出錢了,你也說,高躍,你要不要這么難伺候?”云初嘆氣了一聲,寫著一臉的無奈。
這哪里是他難伺候,分明就是云初欺人太甚。
“洛云初,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到底對我哪里不滿,你直接說出來,別這么陰陽怪氣的。”高躍忍無可忍,他長這么大,還從來沒在女人那里受過氣,要不是看洛云初乖巧,即有名氣又有錢,他才不會這么早就把自己埋入婚姻的墳?zāi)梗窃诮Y(jié)婚之前知道她是這樣的人,高躍怎么可能會娶她。
高躍的聲音很大,嚇到了還在收拾碗筷的保姆,保姆因為他的音調(diào)突然拔高,手一抖,白色的瓷碗便從她的手中滑落,應(yīng)聲落地,碎得四分五裂。
“你在做什么,連收拾個碗都收拾不好,請你們來干什么吃的。”高躍此時已經(jīng)在暴走的邊緣,任何一點風(fēng)吹草動,都會讓他發(fā)怒,哪里還顧得上自己所謂的形象。
保姆阿姨被高躍這么一吼,嚇得身體哆嗦得更厲害了,一委屈,眼角就變得有點濕潤了。
云初抬眸瞟了一眼高躍,嗤笑了一聲,閑閑的道:“說的好像是你給她們發(fā)工資似的,我這個發(fā)工資的人都還沒說什么呢。”
高躍本來就已經(jīng)漲紅的臉,又黑了幾分,他現(xiàn)在恨不得沖進(jìn)廚房里面拿把刀,把云初給片成片,要是眼神能殺死人,云初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錢錢錢,你就知道錢,要是當(dāng)初我知道你是這樣的女人,我根本就不會和你結(jié)婚,你眼里除了錢你還知道什么,我算是瞎了眼,才會和你在一起,哼。”高躍咬牙切齒的朝云初怒吼,把自己的那股怨氣發(fā)泄完之后,似乎還不解氣,一腳踹向了茶幾,卻因為茶幾的邊緣過于突出,在他的腳還沒有踹到時,茶幾的邊緣已經(jīng)磕到了他的膝蓋。
云初很清楚的看到高躍的臉皮狠狠的抽搐了幾下,估計是疼的,但他卻忍著沒吭出聲,只能咬著牙忍著,要是云初,她也會忍著,畢竟想裝逼,結(jié)果被逼給裝了,的確挺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