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眾人的視線成功的轉(zhuǎn)移了,大家又都過去圍觀了,不過這次周言成特別的交代要把這邊幾個大掌柜的請過來,周天琪屁顛屁顛的跑過來,笑道:“父親請幾位過去一同觀看解石的過程。”
洛洛本以為這個出餿主意的人是想把自己拎上臺,單獨的說一些比較廢的話,卻不料對方只是要把她隨的禮給解開,那好吧,要這樣的話她也沒話說。和戴小樓齊白,三個人互相看看,紛紛的朝那邊走去,林琦自然不用說,忠實的跟隨者,洛洛到哪,他到哪。
賓客們重新的將中心圍將起來,洛洛本來是站在中央,是頗為不自在的,可是發(fā)現(xiàn)身后只是站著林琦,其他人都沖著中心點觀看著,偶有一兩個好奇者才會瞄一瞄她,這種情況讓她好受多了。
而此時,陪同上樓的一干人等除了周維錦的父親,周言禹還在樓上關(guān)切的陪護(hù)之外,其他人全下樓來了,周維錦的目光在瞄到這里的情況之外,立刻就三步并作兩步的走到中心,“怎么回事?”
“喔,維錦,你來了,父親想要展示一下我們解開過帝王綠的小姑娘,送的翡翠原石!”周天琪一副十分虛妄的嘴臉,沖著周維錦笑笑。
周維錦看看站在中心不太自在的洛洛,以及她身旁的齊白、戴小樓,不由得道:“大哥,某些事情請不要擅自的決定?!彼€想說什么,大伯周言成卻是十分狠辣的看了他一眼,不過周維錦向來是不把這父子們看在眼里的,用他的話說,就是絲毫不懼攻擊性的小丑。
周天琪瞄了一眼父親的臉色,隨后便立刻把還想說話的周維錦拉到了一邊,“失陪一下,我陪著我這個無禮的弟弟去說一些話。”硬性的把不情愿的周維錦拉到了角落里,小聲道,“維錦,你到底在幫誰?”
“幫誰?”周維錦冷笑,“琪哥,我?guī)驼l!我不知道你們想干什么?你明知道爺爺剛受了刺激,應(yīng)該立刻疏散家里的賓客才對,還在這里搞這些有的沒的,大伯他到底想做什么?”一定是這個該死的周天琪出的主意。
周天琪給了周維錦一個小聲點的手勢,“維錦,你是不是還沒看清楚時勢?爺爺暈倒了,可是爺爺本來抱著希望的那塊毛料,廢了,那宛若唐三彩般的各種霧和癬,你讓這些來自各界的貴客們怎么看周家,你又知道不知道,周家今天鬧的這個笑話有多大!”
周維錦反駁道,“切石之事,本就沒什么準(zhǔn)頭,誰都會有看走眼的時候!”
“看走眼?你是在拿周家的招牌開玩笑,還是在拿爺爺?shù)哪樏骈_玩笑,你覺得爺爺醒來后會心情好過嗎?一旦周氏的股票跌破五個百分點,爺爺估計會立刻翻白眼翹辮子的,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周天琪趁熱打鐵的說道。
周維錦在煎熬,在抗拒,周天琪說道這個份上,他明白他的意思,以爺爺那個要強(qiáng)的性子,肯定是受不了打擊的,他辛辛苦苦創(chuàng)立的基業(yè),就這么直接走下坡路,他老人家恐怕會立刻刺激的不行的,剛才的那塊料已然被廢,明日滬江都報、新民日報頭條估摸著就是這個巨大的笑話,屆時,股票回落……周維錦已經(jīng)不敢想象,尤其爺爺不在時,他父親可是要照顧周家的生意,一旦股票回落,父親也會被落個無能的字眼。
可是,按照周天琪的布局,接下來就是解開洛洛送的賀禮,那個不大的毛料,假設(shè)他不給洛洛說話,任由其發(fā)展,一旦沒解出任何東西,他就是擺明了和洛洛,齊白等人過不去,不把洛洛當(dāng)朋友,讓她丟臉!可另一方面,雖然洛洛會丟臉,可是這也給周氏挽回了面子,剛才的那個笑料事件將正式的被人們遺忘,從而事件成功的升級為,這個賭石界冒出來的新秀,不過爾爾,充其量是年少輕狂之輩,帝王綠只是一個傳說,天運降臨之下的產(chǎn)物。
周天琪瞧著周維錦那不斷變換的臉色,“維錦,家族的利益不可侵犯,爺爺也教過你吧,利益至上,一切都要為家族服務(wù)。”
這句話成功的讓周維錦徹底改變策略了,和周天琪大概的再說了兩句,便回到了場中央。
此時,那邊的情況已經(jīng)如火如荼了,解說人在介紹這個這個毛料的外形,“喔,女士們先生們,請看,這塊翡翠原石的表現(xiàn),真的是十分的……平常,可以看出是灰沙皮,讓我們用手電筒仔細(xì)的看清楚上面的情況,等等?!绷硪粋€較為專業(yè)的人士拿著手電筒在上面看來看去,給這個解說人耳語了幾句,解說人繼續(xù)夸張的道:“女士們先生們,這塊應(yīng)該是緬甸灰卡場口出的,不過,蟒帶……我們沒看出來,松花,沒有!砂皮還算緊致,綜合表現(xiàn),比較差!有綠的可能性為百分之五!好的,為了讓我們的氣氛變得更熱,讓我們采訪一下這個美麗的小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