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周青就離開苗翠蘭的家中,無人發(fā)現(xiàn)。
他回到李忠軍家中,也就沒有再睡覺,而是在院子中鍛煉身體,做了一組又一組的俯臥撐,滿身大汗。
同時也將蘇經(jīng)緯教習(xí)的東西,練習(xí)一遍又一遍,結(jié)合蘇經(jīng)緯哪天打架走的步伐,他不斷完善自己的步伐。
很快,李忠軍等人也回來,他看到周虎眼角掛彩了,李忠軍的手背上也包扎著傷口,他頓時皺眉,問:龍虎會那些人動手了?我去弄死他們!
周虎說道:那個娘們使陰,上來不說話,直接就給了我一拳,那些畜生讓女人上陣,真是丟人。
蘇經(jīng)緯就說道:我早跟你說過,天下女人,除了親娘,都別輕信。
李忠軍說道:我們沒有吃虧,我們?nèi)齻€干趴了對方十五個。我怕弄大事情,公安局插手就麻煩,所以就沒繼續(xù)打過去,不然,我非得端他們一兩個場所。
周青說道:晚上干翻他們,沒話可說的。我叫些早餐,然后吃飯,你們就休息,養(yǎng)精蓄銳。
周青給朱華久打個電話,讓后者從鎮(zhèn)上弄些早餐回來。
八點,他就走在村道中,突然從旁跑出一個九歲左右的小孩子,說有人讓他到半山的竹林。
章新良?!
周青第一個印象就是章新良的約戰(zhàn),他嘴角一扯,也就走向竹林。
他剛進入,就見到有個男人坐在一邊,容貌普通,臉很白,一襲長袖骷髏黑色體恤,配上黑色修身休閑褲,黑色帆布運動鞋,整個人給人一種鬼魅的感覺。
那人站起來,個頭和周青差不多,比周青略高一個耳朵。
那人,正是章新良。他盯著周青說道:你就是那個害我爹的死雜種,果然是一副賤相!
廢話那么多,不就是開干嗎,來吧!
周青冷冷淡笑,握緊拳頭上去。
章新良并不急著動,而是冷眼盯著周青,等到周青緊身,他袖口一抖,滑落一把彈簧刀,嘭的一聲,就刺向周青的心臟。
周青忙退避,不過,胸口上的衣服,還是被劃了一個。他摸摸那口子,里面并沒有出血,他就心忖,好險!這混蛋太陰險,卑鄙,竟然用刀。
周青退后,就緊緊盯著對方。
來啊,小雜種!你不是很能嗎,欺負我爹,你不是很有本事嗎?別躲??!
章新良用刀刺向周青,見周青躲避,他刺不中,他就急,就罵人。
周青趁著竹子閃躲,他這么多天跟著蘇經(jīng)緯練習(xí)的把式使用得上,趁對方不注意,他一個回馬踢,踢中對方的手腕,踢飛了那小刀,然后猛撲上去。
這下你沒刀了吧,我看你囂張不!
周青撲上去,一拳一拳抽出,讓對方擋無可當。
章新良被連續(xù)打中好幾拳,而他幾乎不能打中周青,而且總覺得力有不逮,他就知道不是周青的對手,于是趕緊逃走,快速沖下山,撞進家中,然后拿著一個菜刀,讓周青進來。
周青沒有那么傻,他若是進去,他就理虧了。而且周圍也有人看過來,鬧大了對他也不是很有利。畢竟現(xiàn)在鎮(zhèn)政府就等著他有把柄,要撤掉他呢。
他啐一口,盯著章新良,說道:你個孬種!不敢出來了是不是?下次我見一次,我就弄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