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時辰之后。
一輛面包車停在門口,朱華久下車,拉開中門,將醉洶洶的周長喜架入客廳,后者倒在沙發(fā)就睡。
姐,你在做什么?
朱華久喊馮翠蘭的名字。
洗澡呢,等會。
房間中,傳來馮翠蘭的聲音。
大中午的,洗啥澡呢。
朱華久嘀咕著,看看周長喜,就說道:姐,你一會看著姐夫,他喝醉了,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
他說畢,也就離開。
過了很大一會,馮翠蘭穿著裙子出來,用毛巾包著濕發(fā),她的臉色紅潤紅潤的。
見到周長喜真喝醉了,她就上去狠狠地擰幾下,結果都沒能讓對方醒來,她就敗了。
喝喝,就知道喝!
馮翠蘭進入房間,關門。
過了一會,章木頭進來,他見周長喜喝醉了,他就罵道:有酒也不叫一起喝,狗畜生就是你爹!
他使勁叫,還用一杯涼水潑上去,才將熟睡的周長喜叫醒。
周長喜搖頭晃腦,看看是自己家里,也就背景癱地躺在沙發(fā)上。
章木頭說道:周青那小雜碎不肯交出存折,還要跟我動手,那個小雜碎,我遲早弄死他。你有啥辦法將存折弄來嗎?
周長喜說道:我也沒辦法啊,他不交出來,去找他打一架,也打不過他啊。
章木頭說道:都怪你,他唬你一下,就將密碼都交出去了,你真沒用。
他說的是,上次周青還拿周長喜偷看別人家女人洗澡的事做要挾,讓周長喜將密碼交給周青,至此,周青就得到了密碼和存折。
村里,賬卡和密碼,是分開人保管的,村長保管賬卡,而會計保管密碼。
周長喜想起周青,就沒底氣,嗆道:你別說我啊,你現(xiàn)在被他一個新來的騎上頭,你得想辦法。
章木頭說道:我遲早弄他,讓你知道知道,我可不是吃素的。
他說著,氣呼呼地大步離開。
周長喜深深嘆一口氣,然后用手捋捋臉面,想起什么,就去敲房門。
進入之后,他見馮翠蘭臉色紅潤紅潤的,就說道:你臉這么紅,你被草了?
馮翠蘭身軀一顫,眼神中的驚慌一閃而過,她忙說道:你胡說什么,我被誰草了,誰能草我啊。
周長喜腦子不大靈光,眼神都有點迷糊,看不出翠蘭的神色,他就說道:我讓你請村長喝酒吃飯,讓你勾引他,你……你是不是真就和他草了?剛才發(fā)生什么了,你跟我說說?
馮翠蘭兩腿下意識地夾緊,剛才發(fā)生的事,就是正常雌雄動物該做的事,畢竟她都出手抓周青的物件,而周青也捏了她的胸,后面就到大床,她跪著,然后周青從后面來事,搞得她魂都飛了又飛。
平生第一次遇到這么爽……
當然,她不能將這說出去,她說道:你老不回來,我心里沒底,就沒敢去出手,就……就喝了幾杯,然后他也有電話來,他就走了。
忽的,她一把推開周長喜,說道:我倒是要問問你,你咋搞的,說你回來埋伏著,你倒是偷偷地去喝酒,你……你就不想想,萬一我真被弄了,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誰來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