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巨大的力量撞翻了小電驢,張阮清整個人在空中翻了兩圈,最后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砰!
身子落地,又在地上翻滾了五六圈,渾身的衣服被刮破后,撞上臺階,才停下來。
“嘶!”張阮清腦袋有些發(fā)蒙,只感覺渾身上下都傳來一股鉆心的疼痛。
低頭看去,手肘,膝蓋,大臂等全部都被刮傷,傷口處鮮血淋漓。
“誰啊?開車都不長眼睛的嗎?”張阮清怒道。
“我!還記得我嗎?”這時,面包車上走下來六個年輕人男人。
為首一人面容桀驁,染著滿頭黃發(fā),而他身后的五個人,手里都拿著鐵棍,目光不善的盯著張阮清。
“是你,送蘇鵬來醫(yī)院的那個人!”張阮清的瞳孔猛然一縮,腦海中忽然響起眼鏡男子之前跟他說的話。
一股緊張感油然而生,張阮清悄悄的掏出手機,放在背后,悄悄撥打眼鏡男子遞給他的那個電話號碼。
“你就是個實習醫(yī)生而已,為什么非要來趟這趟渾水呢?”黃發(fā)男子步步緊逼。
“我是醫(yī)生!”張阮清鏗鏘有力的回答道。
“醫(yī)生,我呸!”黃發(fā)男子一口老痰吐在地上,滿臉蔑視,“你不是醫(yī)生嗎?不是能救死扶傷嗎?”
“兄弟們動手,把他打個半死,看他能不能自己救自己!”黃發(fā)男子點了支煙,大手一揮,余下的五個人立即圍了上來。
“等等!”救援還沒來,張阮清必須拖延時間,于是問道:“這里可是中山街,你們敢在這里行兇,監(jiān)控早就把你們拍下了。”
另外一邊,眼鏡男子從電話中聽到了中山街三個字,當即帶人火速出發(fā)。
“呵呵,都死到臨頭了,屁話還這么多!”黃發(fā)男子譏諷的笑了笑。
“等等,臨死之前,我還有個問題,你們和蘇鵬究竟有什么過節(jié)?”張阮清接著問道。
聞言,黃發(fā)男子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短刀,朝著張阮清走過來。
“你就這么想知道?”黃發(fā)男子凜然一笑,將刀刃對準張阮清的胸口。
“當然想知道!睆埲钋寰o張的渾身冒汗,體內神經緊繃,腎上腺素飆升,以至于他都忽略了傷口處傳來的疼痛。
“因為……”黃發(fā)男子湊到張阮清的耳旁,嘴里只說了兩個字,便戛然而止。
可他手中的短刀,卻一點一點的刺入張阮清體內。
噗嗤!
衣服被刺穿,張阮清能明顯的感覺到一個冰涼鋒利的東西刺進了皮膚里面。
死亡!
在這一瞬間,張阮清又感受到了當初的那種絕望與緊張。
“住手!”
就在這時候,兩輛黑色商務車急剎車停在了商務車,車內走出來十幾個人,皆西裝革履。
為首一人正是眼鏡男子,他目光凌厲的盯著黃發(fā)男子,沉聲說道:“他是我的人,你要是敢動他,我保證讓你死的很難看!”
“來的很及時!”黃發(fā)男子微微一笑,怡然不懼的站起身,將刀架在張阮清的脖子上。
“崔虎!放人!”眼鏡男子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