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澤身體微彎,寧夏眼睛眨也不眨的放放狠話,“莫天澤,你別想著再把我留在這里,大不了一起死,就算你求饒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女人的臉上閃過一絲淚痕,莫天澤下意識的后退兩步,打算將她提起來。
卻不想,寧夏直接上前,緊緊抱住了莫天澤的大腿,“我錯了……你別把我扔下來了?!?br/> 由于小時候的經(jīng)歷,她曾經(jīng)被程芳“無意”扔到酒窖,在里面幾乎待了整整一天一夜,直到寧雪找她才被所謂的父親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
這件事情就在她的心中留下來深刻的印象,從此以往,在黑漆漆的環(huán)境下,她就會有陰影,嚴重起來的時候,甚至會昏迷。
“放手!”莫天澤冷聲說道。
寧夏越發(fā)用力的抱住了莫天澤的大腿,眼角情不自禁的落下一滴眼淚,執(zhí)拗的說道,“不放!”
傻子才會放手,她說什么都不會讓莫天澤再把自己扔下來。
突然,她感覺自己的后領被人一提,隨后整個人都被這么提了起來。
她的視線也逐漸變得清明,男人英倫森冷的面容也修煉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
寧夏直接伸手,整個人都鉆到了他的懷里,寧死也不肯放手。
大丈夫能屈能伸,況且她只是一個柔弱的小女子。
下一秒,莫天澤就將她扔到了車里。
直到車輛勻速行駛中,她才感覺自己重新活了過來。
呼……
幸好莫天澤沒有狼心狗肺到拋下她,否則她這一輩子都完了。
半個多小時的路程,車輛就駛到了半山別墅,莫天澤踩下剎車,等車輛逐漸平穩(wěn)以后,目光看向了身邊異常安靜的小女人。
女人的雙眸緊閉,長而卷的睫毛上還掛著一點淚痕,簡直我見猶憐。
……
寧夏是被一陣嘈雜的電話鈴聲響起的,迷迷糊糊中看到是程芳的電話,她二話不說的掛斷了,美美的睡自己的覺。
突然,電話鈴聲再次響起,寧夏不厭其煩地掛斷。
這次呱噪的電話鈴聲再也沒有響起,卻傳來一陣消息聲,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寧夏突然睜開了雙眼,查看了那條信息。
那是一條彩信,傳來了一段視頻,視頻里面正是母親安然睡在病床上的場景。
可是不尋常的地方是,這段視頻是程芳傳過來的。
寧夏感覺一股涼意從頭涼到了腳,連忙撥通電話給程芳,毫不意外的被她掛斷了,寧夏并不氣餒,再次撥打過去。
電話被接通了,接著就傳來了程芳尖銳的嘲諷聲,“寧夏,你現(xiàn)在翅膀硬了,居然敢這么忤逆我了?”
寧夏深吸一口氣,并沒有心情和這個女人打嘴炮,“說,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要我做?我媽要是出了任何意外,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要你去偷莫少身邊一份競標賽的底價,這件事情對你而言應該不算難吧?否則,我多的法子讓你母親死于意外?!?br/> 寧夏氣的幾乎都在顫抖,“我現(xiàn)在連他的書房都進不去,我怎么能幫你偷這份項目?”
“這是你的事情,自己想辦法?!背谭祭浜咭宦?,眸中威脅意味十足,隨后就掛斷了電話。
寧夏看著手中的手機,程芳再次發(fā)了一個視頻過來,正是護士為寧母檢查身體,毫不掩飾地威脅。
寧夏深吸一口氣,不知為什么突然感覺到一陣委屈,程芳之所以敢這么光明正大的威脅她,其中少不了寧父的默許。
很累,這種累不是身體上的累,而是來自心底深處的累。
程芳就是一個瘋子,如果不順著她的意思辦下去,母親可就危險了。
最終,寧夏還是走了出去。
“管家,莫天澤呢?”寧夏試探性的問道。
管家的語氣恭敬了許多,“少爺去公司了。”
寧夏,“他什么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