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芳看著寧夏轉(zhuǎn)身離去的背影,沒想到短短的幾天之內(nèi),她居然敢這么無禮自己。
當即,程芳毫不猶豫的撥打電話給寧父,哭訴自己的委屈。
“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什么?可是夏丫頭還是不知好歹,甚至對我惡語相向,老爺,這件事情你到底管不管嘛?”
在寧家這么多年,能夠順利真正的把原配夫人攆走,程芳死死的拿捏著寧父的軟處。
在一名大男子主義男人面前,說話做事只要稍微帶一點撒嬌委屈的語氣,寧父保準心軟。
于是,程芳就將今天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果不其然,電話的那一頭傳來了寧父砸碎陶瓷的聲音,“這混賬丫頭,等她回來,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與此同時,剛出醫(yī)院的寧夏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顫,右眼睛皮一直在跳,似乎預兆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一般。
果不其然,她心中正這么想,一通電話突然打了過來,她低頭一看,正是莫天澤。
忍著要把手機扔出去的沖動,最終,寧夏還是接通了電話,語氣故作親密的趕到喊道,“莫少,請問你有什么事嗎?”
畢竟是幫自己收拾繼母的財主,在沒有要徹底拋棄他之前,自己還是哄著他的。
寧夏心中甚至有些鄙夷自己,她這樣的想法簡直就是明明白白的渣女。
殊不知,莫天澤跟她打這一通電話的時候,正在開公司股東會的休息期間。
頓時,整個會議室一片靜謐。
莫天澤倒是沒有什么反常的,冷聲說道,“事情做的怎么樣了?”
寧夏瞇眼,心中想著你明明都派徐武下來做事了,徐武就相當于你的左膀右臂,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事情的進度?
可是話說出口時,寧夏的態(tài)度無比溫和。
“進行的很順利呢,我媽媽已經(jīng)被順利轉(zhuǎn)移,多謝莫少,您真是我的貴人?!闭f到最后,寧夏的尾音微翹,帶了一絲撒嬌的意味。
說完這些言不由衷的話,寧夏差點一口吐出來。
下一秒,男人冰冷的聲音從電話那一頭傳來,“我問的是合同!”
寧夏嘟嘴,感情他問的是合同啊,她還以為……
“合同當然是順利送過去了,我當時……”寧夏的語氣恢復如常,一點都不客氣的說道。
下一秒,手機里面就傳來一陣忙音,頓時寧夏的臉色青紫交錯。
哼,虧她還真的想著應(yīng)該怎么報答他,現(xiàn)在看來是沒有必要了。
會議室中,一位股東小心翼翼的開口,“這位應(yīng)該就是少夫人吧,看來莫少和少夫人的感情甚好,那我們這些老東西就心滿意足了?!?br/> 頓時,身邊的其中股東紛紛應(yīng)和。
莫天澤冷漠勾唇,“不是!”
不是少夫人,怎么可能說話這么親切?
老股東臉上的表情了愣住了,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眸子。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
頓時,整個會議室的股東聽到這句話紛紛面色各異,莫天澤托著下巴,饒有興致的看著這群看東西變了臉色。
此刻,還不知道自己在于無形之中被否認的寧夏,感覺心情美美噠。
她還特意跑了一趟寧母所在的醫(yī)院,莫天澤雖然說為人冷漠,可說到底還是重承諾的,給母親換的設(shè)施全部都是新的,比之前好了很多。
寧夏心中甚至產(chǎn)生這樣一種錯覺,如果自己能夠早點跟他合作就好了,這樣母親是不是就能早點接受比較好的治療?
可若是早點合作,是不是代表著自己要早點嫁給他。
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性,寧夏心中一陣惡寒。
看到母親這份安然無恙的模樣,寧夏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一想到莫天澤那個狗男人居然想要將自己關(guān)起來,寧夏心中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突然。女子的眸中閃過一絲狡黠。
既然他敢逾越想要關(guān)她禁閉,是不是代表她能夠跑去莫氏集團,用自己的身份惡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