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跟上了他,寧夏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你那天那么大方的讓我把競標(biāo)價送給我爸,難不成并沒有做任何補(bǔ)救措施嗎?”
莫天澤冷笑,“這塊土地明面上屬于你父親,很快就會易主了?!?br/> 他一直以來都是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他一定會從側(cè)面收購這塊土地,只是會付出比較大的價格罷了。
哪怕這樣,這些價格莫天域也不會說出來,免得遭受老爺子的不喜。
莫天澤勾唇,他擺出一步局,眼睜睜看著莫天域吃悶虧,這感覺也不錯。
寧夏眨了眨眼睛,顯然是沒有有聽懂他為什么會這么做?
這時,侍者突然上前送上他今日的拍賣品,正是那份手鐲。
寧夏抿唇,做出了一副不好意思的神情,隨后撓了撓自己的頭發(fā)。
就在剛剛她想了很多,這份手鐲還是不濫矯情的收著吧,并且也不便宜,關(guān)鍵是還能還錢。
然而,男人只是拿起那份手鐲,面色平淡的放入了自己的口袋中,并沒有要給她的意思,寧夏臉色一變,下意識問道,“這不是給我的?”
莫天澤皺了皺眉看向了她,眸中閃過一絲嘲諷,似乎在問:你以為呢?
寧夏一陣懊惱,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居然將心里想的話說了出來。
“我就開開玩笑,你也別當(dāng)真?!睂幭挠行擂蔚膿狭藫项^,實則心里已經(jīng)想好了一萬次怎么把他處死的對策。
然而男人卻沒有辦法反應(yīng),嗤笑一聲,眼神中透著一股淡淡的冷漠,似乎在說:給你也配不上這樣的手鐲。
寧夏皺眉,兩個嘴巴鼓鼓的,似乎在憋著一股氣,像極了一只發(fā)怒的小野貓。
她自以為自己的動作很有威懾力,莫天澤嘴角微勾,閃過一絲并不起眼的笑意。
切,不就是一只手鐲嗎,這男人怎么能如此小氣?
寧夏,小不忍則亂大謀,穩(wěn)住!
想到這里,女人的臉上勾起一抹假笑。
看著女人臉上變幻莫測的面孔,莫天澤面無表情的走到了車?yán)铩?br/> 寧夏跟在他的身后剛要走,突然,一個身影從地下會場跑了出來,直接沖到了寧夏的面前。
“寧夏,你個賤人,這么多年枉我我?guī)悴槐。憔尤辉谂馁u場上做出這種事情?!?br/> 那可是整整一千萬,這還是寧父給她備用,防止莫少不讓出那份土地備用金,如果他知道她拿了這一千萬買了這么一幅畫,恐怕這件事情不得善了。
女人的臉上閃過一絲瘋狂的神色,眼睛由于生氣而布滿紅血絲,寧夏抱著胳膊,饒有興致的看著程芳。
“程芳,我在寧家這么多年,身上所有的基金,甚至名下所有的不動產(chǎn)全部被你騙了去,怎么這都不夠一千萬么?”
寧夏冷笑,聽到這句話,程芳臉上閃過一絲心虛,眼神飄忽地說道,“哪……哪有這些事,你別以為自己現(xiàn)在是莫少夫人,就能肆無忌憚的污蔑我。”
寧夏嘲諷一笑,“這件事情是真是假,你我心中自然有數(shù)?!?br/> 奪了她身上所有的錢財,甚至用母親的手術(shù)費威脅她,這輩子,她都沒有見過這有意思的場景。
所以,寧夏才能狠心用整個寧氏換取母親的手術(shù),這一切,都是被寧家逼出來的。
程芳說不過,下意識的揮手想要打她一個巴掌,“你個混賬,看我不代替你母親教訓(xùn)你?!?br/> 卻不想,這一個巴掌被寧夏攔住了,寧夏用力抓住程芳的胳膊,眼神中閃過一絲狠意,隨后用力將程芳的手甩了出去。
程芳一時間不注意,整個人都倒退兩步,差點摔倒在地。
周圍的行人來來往往,紛紛像是看笑話一般看著這里,程芳怎么能忍,當(dāng)即咬牙威脅,“寧夏,我不會放過你的?!?br/> 寧夏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誰不放過誰還說不定呢,程芳,我不打你不是因為我不敢,而是我不想臟了自己的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