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約莫一周的時間,徐二毛跟柳月兩人終于來到了皚皚洲。
比較于其他洲的修士眾多,皚皚洲的風氣最重商賈,經商有道,簡單來說就是生意人多。
根據(jù)徐二毛多時間的大概推斷,此時裴錢大體上應該是和皚皚洲的本土女子劍仙謝松花在拜會雷公廟的路上。
裴錢已經達到武夫第八境的遠游境,應該是要去問拳雷公廟的九境女子武神。
怕錯過這場與裴錢的相遇,徐二毛在與路人問了雷公廟的方向后,直接是帶著柳月拔劍而起,一劍御氣千里,片刻之后就來到了雷公廟。
……
皚皚洲馬湖府雷公廟外。
徐二毛來的正是時候,此時裴錢正在問拳女子武神柳歲余,純碎武夫之間問拳。
徐二毛按下飛劍,看著對戰(zhàn)的兩名女子,年輕一點的女子應該就是裴錢了,長的還算好看只是皮膚略微有些顯黑。
裴錢嘴角出血,顯然是弱勢的一方,不過徐二毛知道這小姑娘在武道上一日千里,拿了幾個天下最強幾境,一身拳意不會礙事了的。
似乎是達成了一致,裴錢向柳歲余抱了抱拳,隨即擺出拳架,一雙眼眸熠熠生輝。
此拳未出,拳架而已。
女子劍仙謝松花帶著兩個孩子御風遠去數(shù)十丈,十境武夫沛阿香在臺階上瞇起眼,然后輕輕挪了一步擋在了小財神爺劉幽州身前。
裴錢背后,猶如一輪大日破開海面,初升現(xiàn)世,然后驟然間迅猛升空。
我拳一出,如日中天。
天下武夫,只能磕頭。
裴錢直接以八境武夫遞出相當于九境圓滿的一拳。
另一邊,女子武神柳則以九境巔峰武夫,還以十境一拳。
互換一拳過后,裴錢倒滑出去數(shù)十丈,雖然渾身浴血,身形搖晃數(shù)次,但硬是強提一口氣,使得周圍地面都塌陷數(shù)寸,雖然昏迷,缺屹立不倒。
柳歲余被那一拳打得整個人撞破雷公廟,撞破了外墻,嘔出一大口鮮血。
看到這一幕的柳月當場愣在了原地,要知道九境的武夫直接可以主導部分一洲的武運,這交戰(zhàn)的兩名女子雖然不認識但這拳勢可壓世間一切。
徐二毛心中更是唏噓不以,看過原著他是知道的,這皮膚略黑的年輕女子從小就怕疼,怕黑,小時候就喜歡貼著一張黃符在頭上,最害怕的就是長大。
可現(xiàn)在小姑娘變成了年輕女子,還修了武夫一道,這是吃了多少苦啊,遭受了多少打,暈厥過去還站立在那兒。
這一拳互換也就剎那的事情,其他人自然也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陌生的劍仙。
“你是哪洲的劍仙,來雷公廟做甚?”謝松花的脾氣一向不好,此時直接問向徐二毛。
因為隱官陳平安的原因,謝松花自然不會讓裴錢在自己眼前發(fā)生任何意外,這個陌生劍仙在她眼里就是那個萬一了,所以在問話的時候周身劍意直接蕩開在天地間。
徐二毛擺了擺手,收起了紫色仙劍,表示自己沒有敵意,“我半月之前去過落魄山,之前在劍氣長城跟陳平安也見過,來這里就是看看陳平安的徒弟,沒有任何惡意。”
不過系統(tǒng)全開的徐二毛自然也不會在乎謝松花的劍意,身前三丈之內自成方圓,直接將劍意蕩開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