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族地位于木葉忍者村最東北角,遠離木葉核心。而鐘昊的那個隱蔽訓(xùn)練場,就在宇智波族地的東南邊三公里處,也就是說,鐘昊的木屋離宇智波族地并不遠,這也是宇智波昂會出現(xiàn)在那里的原因。
這是鐘昊所沒預(yù)料到的。
當(dāng)宇智波昂回到族地時,舉族皆震,想要詢問發(fā)生何事,奈何他已失血過多昏迷了過去,直到深夜才在醫(yī)療忍術(shù)下緩緩蘇醒。
房間內(nèi),宇智波昂躺在房間正中央的榻榻米上,一名醫(yī)療忍者擦了擦汗,對其他人點點頭,退到一邊,另處三個人圍了上去,分別是他的母親、長姐和兄長。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副模樣,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清楚!币坏劳䥽(yán)的聲音自門外傳來。宇智波昂想要掙扎起身,卻被旁邊的母親按回榻榻米上。
“不用起來了!遍T被拉開,一個頭發(fā)花白的男子走了進來,跪坐在地上。
“是,父親大人!庇钪遣ò涸旧n白的臉上流滿淚水,他感覺不到右手的存在,在家人面前,心中的委屈瞬間爆發(fā)了出來。
十分鐘后,將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沒有一絲隱瞞,包括他強奪訓(xùn)練場和重傷唐澤三人的事。
聽完宇智波昂的話,跪坐在他旁邊的母親一邊撫著他的斷臂處,一邊抹著眼淚;旁邊的姐姐也咬著嘴唇不說話;哥哥向來和弟弟最親,他這時睚眥欲裂,大聲吼著要報仇。
“這么說你以宇智波的榮譽起誓只向那小鬼一人尋仇,不遷怒其他人?”父親沉默片刻,開口道。
宇智波昂說了許久的話,體力消耗不少,呼吸急促了一些,虛弱道:“是的,父親大人!
哥哥卻叫囂起來,道:“那怎么能行,事情的起因就是那三個小雜種,為了我宇智波的名譽,也為了昂斷臂之仇,一定要將他們?nèi)繙鐨⒏蓛舨判小V劣谡f訓(xùn)練場,既然建在我宇智波族地附近,那就屬于我宇智波一族,昂將其占了也沒有錯!
“閉嘴!备赣H大聲斥責(zé):“我教過你多少次了,遇事要冷靜,凡事不要沖動,不要讓怒火燃燒了你的理智,你這樣讓我如何能放心的將一切都交給你?”
訓(xùn)斥完,又轉(zhuǎn)頭對宇智波昂冷漠道:“既然斷了一臂,以后就做個普通人吧,至于你的仇,宇智波給你接下了,那小子不會活著,就這樣吧!闭f完起身就要離去。
兄長見父親要走,急忙道:“那三個小鬼……”
還沒說完就被父親打斷:“既然接下了昂的仇恨,誓言自然也一并接下,這是名為宇智波的榮譽,不容褻瀆。不過,我的反應(yīng)似乎也在那個小鬼的預(yù)料之中,好成熟的心智!
他轉(zhuǎn)過身,鷹隼一樣的眼神直視宇智波昂,道:“還有,昂,事到如今,你連那小鬼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身為我宇智波正樹的兒子,我對你很失望!
從宇智波正樹宣布讓他不做忍者開始,宇智波昂就已經(jīng)心若死灰,絕望地看著天花板,再也聽不到外界的話。
宇智波正樹看他這個樣子,沉悶地吐了口氣,拳頭緊緊握著,這畢竟是他寄予厚望兒子,如今成了這副模樣,寧是一生戰(zhàn)場殺伐的他也不由心神疲憊。
轉(zhuǎn)頭對一旁的女兒道:“美琴,你回去后,將這里的情況和富岳說一下,告訴他,他的精力應(yīng)該都放在繼任族長大位上,雖然昂的事鬧得宇智波人盡皆知,但我會妥善解決,讓他不要記掛!
宇智波美琴盈盈一拜,恭敬的應(yīng)道:“我明白了,父親大人!
宇智波正樹和宇智波美琴走后,看著昂呆滯的面孔,死灰一樣的雙眸,哥哥一拳砸在地板上,大吼一聲:“可惡!可惡!昂,哥哥一定會為你報仇的,我要將和那雜碎有關(guān)的人全部殺光,殺光。。
他眼中出現(xiàn)刻骨的仇恨,弟弟的傷痛,讓他如腐骨蝕心,心痛難忍,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若鐘昊在這里,一定會感慨:“火影的世界,弟控何其多,還特么都生在宇智波!
宇智波正樹在謀劃,鐘昊也在綢繆。
傍晚,鐘昊和大野兩人抬著木板,將唐澤送到孤兒院,這個他曾經(jīng)住過半年的地方。
院長又為唐澤進行了一次忍術(shù)治療,紀(jì)美在一旁為他上藥、綁繃帶。
待院長起身,鐘昊打了個手勢,兩人出了房間,來到一顆遠離房間的杉樹下。
藥師野乃宇,那個藥師兜最珍視的人,她便是孤兒院的院長。
來到杉樹下,野乃宇就急切道:“小昊,你們到底遇到什么事了,為什么唐澤會被忍術(shù)燒傷,是誰對你們動的手?”
鐘昊將事情講了一遍,說道:“院長,紀(jì)美他們之后搬回孤兒院,盡量不要讓他們在外面亂跑,我大概會離開村子幾年時間,讓他們不要擔(dān)心。”
野乃宇道:“回來就好,在這里宇智波不敢亂來的,但你要出去哪里?外面很危險。”
鐘昊搖了搖頭,并不回答,轉(zhuǎn)身就要離開。野乃宇身形一動,攔在他身前。鐘昊身子一閃,人已閃到她身后,快步離去。
野乃宇面帶驚色,她雖然能看到鐘昊每日勤練體術(shù),但并不贊成,固有觀念下,沒有查克拉,再怎么訓(xùn)練也是無用功。故此一看到他的速度,心里震驚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