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林曉星趕緊解釋,“路過那里的時候,陳樹說他不舒服,想去賓館休息一會兒,還問我要不要上去坐坐,我覺得不太方便,就沒去。”
“然后呢?”
“然后他打電話讓我?guī)退I解酒藥,我去送藥的時候走錯房間了,一個男人對我動手動腳的。陳樹聽到我的聲音就沖了進來。兩人打起來之后,我跑出去報警,回來發(fā)現(xiàn)陳樹受傷了?!?br/>
“犯罪分子說你衣衫不整的跑進他房間的?”章向東面露鄙夷。
“怎么可能!”林曉星紅著臉大聲爭辯,“我剛在外面買完東西,怎么可能不衣衫不整?”
“說的是,”章向東點點頭,“也許他故意胡說,想為自己的不法行為尋找開脫?!?br/>
“肯定是的,警察說那個人是個逃犯,在外省犯了案逃過來的?!绷謺孕敲媛扼@恐,“我要不報警,他還不知道要逃多久?!?br/>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做了件好事?”章向東嚴厲的神色中透著諷刺的意味。
林曉星低頭不語。
“你自己差點被欺負,陳樹還受了重傷,昏迷不醒,你覺得這是好事嗎?”
“不是,”林曉星聲音低低的。
挨完訓,她垂頭喪氣的走出來,看到在走廊上候著的陸遠河。
陸遠河輕蔑的看了她一眼,大搖大擺的走進辦公室。
林曉星本來想走,想了想又停下腳步,一直等到他出來。
陸遠河當她不存在,昂首闊步走了過去。
林曉星追上去問:“聽說那個翟……”
“翟什么?”陸遠河止步,“關你什么事?不是跟人去賓館快活了嗎?”
“誰快活了?”林曉星又羞又惱,“我和陳樹什么事也沒有!”
“是啊,什么事也沒有,就是英雄救美掛了,被人捅了?!?br/>
林曉星白了他一眼,“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別管別人的事!”
“那你問翟亦雪的事干什么?”陸遠河毫不相讓。
“我關心同學不行嗎?聽說她昨天喝安眠藥了,到底怎么回事?。俊?br/>
“不清楚,”陸遠河表情淡漠,“這事兒跟我沒關系?!?br/>
“那天晚上你不是也在ktv嗎?有人看見你和她……”
“道聽途說!”陸遠河不悅的打斷她,“以后別來煩我!”
中午放學,林曉星飯也沒顧得上吃就去了醫(yī)院,她站在陳樹病房門口悄悄往里看,被護士揪住詢問:“干什么的?”
陳樹的母親莫華琴聞聲轉過頭,看見林曉星,不悅道:“你來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