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沫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喬肅扶到客廳時,幾乎累的虛脫了。
這貨看著挺瘦的,怎么這么重!
她把人扔在沙發(fā)前的地毯上,原本想放著他不管的,但是......
上次她喝醉酒他沒拋棄她,她現(xiàn)在把他扔了好像太沒良心了。
喬肅襯衫上沾了很多酒,黎沫雖然有幾分羞澀,但想著早點(diǎn)動手早點(diǎn)結(jié)束,所以麻溜的解開了他襯衫的扣子。
暖燈的光暈下,喬肅靠著沙發(fā),襯衫大開,渾身掩不住的禁欲誘惑,姿態(tài)慵懶又撩人。
黎沫不自覺咽了咽口水,這還是她第一次認(rèn)真且仔細(xì)的看喬肅的身體。
不對,是第二次,上次畫畫的時候比這看的還認(rèn)真。
畫畫......
黎沫直勾勾的看了喬肅許久,認(rèn)真做了個決定。
反正是要給他脫光擦拭的,不如趁著這個機(jī)會把之前的畫完成了?
因?yàn)榈谝淮萎嫯嫳煌夤麄儫o意中打斷,第二次喬肅老是跟她說話,最后還被他吃干抹凈。
所以根據(jù)前兩次經(jīng)驗(yàn),她應(yīng)該把畫室的門鎖上,然后趁著他睡著把那幅畫畫完,這樣就沒人打擾她了。
如此想著,黎沫也不再猶豫,她脫了喬肅的襯衫,然后去洗手間打了盆溫水,幫他擦了臉擦了身子,然后又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扶到畫室的沙發(fā)上。
鎖了門,先把他按著上次的姿勢擺好,然后脫掉他的褲子。
整個過程,黎沫都緊緊的閉著眼,生怕自己看見一點(diǎn)點(diǎn)不該看的,所以,沒注意到喬肅慢慢睜開的眼睛。
漆黑的眸子,濃稠如墨,只有零星的醉意。
他沉默無聲的看著黎沫的動作,若非想看看這姑娘接下來想干什么,早在她脫他襯衫的時候,他就會把她壓在身下狠狠欺負(fù)。
媳婦今晚足夠熱情啊,好激動,不過,怎么選在畫室里?刺激?
褲子被脫下后,喬肅開始萬分期待著黎沫下一步的動作,身體已經(jīng)躍躍欲試的沖動起來。
然,當(dāng)那個縫制著向日葵圖案的披肩搭在腰上時,喬肅面色扭曲,一口老血差點(diǎn)吐出來。
靠!所以,這姑奶奶不是想對他做點(diǎn)什么,而是要畫畫!
黎沫蓋好披肩后才敢正眼看他,燈光下,喬肅深邃英俊的五官籠罩著一層朦朧的光彩,黎沫湊過去,伸手捏了捏他的臉,感慨道:
“嘖,真是我見過最完美的男人”
喬肅瞬間被取悅,心里正美滋滋的,她又來了一句,“要是能長期當(dāng)我的模特就好了”
喬肅:“......”
所以她夸他,重點(diǎn)在‘模特’兩個字上?他是藝術(shù)品?過分了!
喬肅想睜開眼睛,又不想攪了她的興致,她想現(xiàn)在畫畫,肯定是來了靈感。
罷了,自己坑蒙拐騙來的老婆,只能寵著了,她高興就行,他可以忍著欲望,雖然是一種折磨。
黎沫今晚沒喝酒,她的酒全被喬肅擋了,靜謐的畫室內(nèi),喬肅身上散發(fā)著淡淡的酒香,竄到黎沫鼻息間,刺激著她的大腦。
今晚,她靈感爆棚。
她拿出上次沒畫好的畫,心無雜念的畫著,筆尖在畫紙上快速的滑動。
喬肅幾乎掩不住的欲望在她的筆聲中漸漸消停,他平穩(wěn)了呼吸,慢慢放松了自己。
無聲的夜晚,黎沫越來越有精神,喬肅慢慢染上睡意,他知道她一時半會畫不好,索性直接睡過去。
凌晨五點(diǎn),黎沫的視線終于離開畫板,她放下了筆,懶懶的伸了伸胳膊,盯著畫板上的男人,心情大好。
性感,神秘,這是她迄今為止最滿意的一幅作品,如果放在她的畫廊賣了,應(yīng)該會被瘋搶。
咝……這畫要是流出去,估計喬肅會掐死她。
黎沫站起來活動了下身子,走到喬肅跟前想叫醒他,手剛碰到他的胳膊,人已經(jīng)被他抱進(jìn)了懷里。
黎沫來不及驚呼,喬肅已經(jīng)一個翻身讓她睡在了里面。
雖然是雙人沙發(fā),但很難容納兩個成年人躺下,黎沫怕喬肅摔下去,動都不敢動,只能被他像八爪魚一樣緊緊抱在懷里。
她喘了口氣,見喬肅依舊閉著眼,知道他醒了,戳著他的臉道:
“什么時候醒的?”
喬肅把她的腦袋按在懷里,下巴抵著她的額頭,聲音沙啞且性感。
“剛醒,乖,還困著呢,陪我再睡會”
黎沫勸道:“你醒了就起來吧,這太擠了,回房間去睡”
喬肅道:“不擠,這里睡舒服,不是你把我放這的嗎?”
回臥室她肯定不讓他抱著睡,再磨嘰磨嘰該上班了。
黎沫被他的話堵住,確實(shí)是她把他扶到這里的,但是......
好吧,聽著頭頂傳來的均勻呼吸聲,黎沫放棄掙扎,她剛畫完的時候絲毫不覺得困,此時聽著喬肅的呼吸聲,睡意襲來的又快又猛。
早上七點(diǎn),喬肅習(xí)慣性的睜開眼睛,黎沫在他懷里睡的正沉。
蜷縮了一夜,喬肅的脖子和身體僵硬的厲害,忍著那沖上腦子的酸疼,他小心翼翼的從黎沫脖子下抽出胳膊。
穿上短褲,簡單活動了身子,準(zhǔn)備把她抱去臥室時,突然想起什么,手在酸疼的脖子里按了按,轉(zhuǎn)身走向那幅用布遮擋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