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必須要雙方面對面徹底解決才不會有后患,這樣吧,我陪你找個機會去見見李子凡的爺爺,把事情說清楚,相信他會理解你的選擇?!?br/> “你……陪我去?”袁夢失聲道,她非常詫異,如果陳戰(zhàn)和她一起去,那要以什么身份前去?
男朋友?同事?下屬?還是同學?
“怎么?嫌棄我?”陳戰(zhàn)似笑非笑地看著后視鏡里的袁夢。
袁夢急忙搖頭:“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在想,你陪我去,很可能被李家誤會……”
“誤會就誤會唄,我還真不信了,他們敢明目張膽地逼迫你結婚?再說了,強扭的瓜不甜,李家老爺子會懂的?!?br/> 袁夢搖了搖頭,苦笑道:“李子凡逼我結婚,遠沒有表面那么簡單,李家動機不純?!?br/> “什么意思?”陳戰(zhàn)一愣。
“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我不想讓你陷進來?!?br/> 說完這句話后,無論陳戰(zhàn)問什么,袁夢都三緘其口,一句話都不說,最后陳戰(zhàn)只能作罷,不再追問有關于李家動機的事情。
李子凡坐在一輛蓋了篷的敞篷跑車后座,目光幽幽暗暗,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看著袁夢的車緩緩悄失在視野中才低聲對手下說了幾句話。
“第一,查清楚那個男人是誰;第二,約趙恒明天中午在星皇朝吃飯;第三,回報家里,就說我見到小夢了?!崩钭臃舱Z音沉凝,條理清晰,說起話來不溫不火,與剛才那種略有些氣極敗壞的狀態(tài)一點都不沾邊。
“是!”手下沉聲應是。
李子凡輕輕笑了一聲,隨手戴上了一副墨鏡,舒服地靠在了后座,淡淡說道:“走!”
跑車嗡一聲發(fā)出咆哮,如一道閃電般沖入街道,引起一大片驚呼聲。
下午袁夢休息,陳戰(zhàn)也跟著休息,這讓前者十分無語。
中午在沙發(fā)上飽飽地睡了一覺,陳戰(zhàn)來到落地大窗旁邊,伸了一個懶腰,不經(jīng)意間看到一輛面包車停在小區(qū)門口。
憑陳戰(zhàn)的記憶力,幾乎可以過目不忘,再加上常年養(yǎng)成的敏覺性,立即發(fā)現(xiàn)面包車的不同尋常。
“昨天是轎車,今天換了面包車,到底是誰在跟蹤我?”
陳戰(zhàn)有些疑惑,他的身份是全新的,可以說與過去完全不沾邊,也僅有寥寥幾人知道他還活著。
不可能是過去的仇家或是其它什么人跟蹤自己。
“除了劉一山還有張南刀外……還有誰?”陳戰(zhàn)想了想,立即轉身走到門口,也不知想到什么,又返回袁夢的臥室門外,偷偷看了一眼,確定對方在熟睡,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出了門。
面包車一直沒熄火,一名司機,一名駕駛員,正百無聊賴地說著什么,不時打著哈欠,昏昏欲睡。
“中午吃什么???沒有胃口!”司機雙手搭在方向盤上,腦袋時不時低下,看著新花苑小區(qū)門口。
“算了,不吃了,晚上回去再說吧!”另一人椅子半躺,用毛巾蒙臉,狠狠伸著懶腰。
“鑫龍,這小子能住在這么高檔的地方,會是殺人犯嗎?該不會是個變態(tài)吧?”
“誰說不是呢,也不知王隊怎么想的,白隊都說沒問題了,他非要起哄,難道是另有目的?”
兩人促狹一笑,用了一個只有兩人才明白的眼神對視著。
“如風,我看王隊八成看上那小子的女朋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