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煜小院外,林平之此刻正滿頭大汗地應付著幾人。這些人,正是華山一行,此刻南宮煜已經(jīng)閉關七日,而華山一行也是在福州府停留了七日,但七日以來,每次前來都被林平之以南宮煜還未出關為由勸走。今日又一次前來,林平之卻依舊是同樣的說辭。
“岳伯父,我真的沒騙您,我煜大哥真的還未出關,他閉關前特別交代了,除非他閉關結束,否則任何人都不許進這小院,別說你我,就連我煜大哥父母都是不能進,說實話,我此刻也是十分焦急,畢竟這么多日煜大哥都是滴水未進,若不是依舊能感受到煜大哥那愈加蓬勃的真氣,我也早沖進去了”,林平之看著岳不群,很是為難地說道,眼前這位是岳靈珊的父親,他岳靈珊雖然還未確立關系,但也是互相明了心意,所以面對岳不群時,他都是客客氣氣的,不敢絲毫怠慢,否則的話,他早就像打發(fā)楊靖那樣直接來幾句話趕走了。
“岳伯父,實在抱歉了,還請您莫要讓小侄為難——”,最后,林平之還不忘行了個禮,以求岳不群不要為難他。
“不群,既然平之都這樣說,你又何必這么著急”,寧中則見林平之那滿頭大汗的樣子,無奈笑著,這幾日林平之對他們一行可謂是照顧得細致周到,她也是對林平之的印象頗為不錯,所以此時才為林平之說了一句話。
“可是,這已經(jīng)七日了,你可見過誰閉關七日不出,還滴水不沾的?”岳不群此言一出,寧中則也是一滯,一時也是不知該怎么回答。
“那是你沒見識,先天之境,豈是我等所能比擬的,少見多怪罷了”,就在此時,一老者絲毫不客氣地給岳不群來了一句,轉(zhuǎn)頭看去,正是風清揚,此刻他雖臉色蒼白,但已無大礙,也是想著來與南宮煜論劍一番,而他身后,則是跟著令狐沖和任盈盈兩人,眾人見狀卻是沒什么奇怪的,似乎已經(jīng)習慣了。
“風師叔,這先天之境究竟有何奇妙?”岳不群是很注重禮法之人,所以縱然風清揚是劍宗的,但終究是他的長輩,所以他也不敢失禮。
但他這問題一問,風清揚顯然臉色一黑,哼了一聲,道:“我知道的也不清楚,先天之境,早已絕跡,留下的也只是只言片語,似乎是涉及到肉身及內(nèi)力的重塑,舉個例子,若魔教的東方不敗踏入先天,那他就可能成為真正的女子,大概就是如此,至于具體的我也不清楚,還是等南宮煜那小子出關再問他吧?!?br/> 聽到風清揚的解釋,在場眾人無不震驚,男人變女人,竟然這種事都能做到,這先天之境究竟存在著何等奧妙,一時間眾人無不遐想。
而就在眾人遐想先天之境奧妙之時,小院的門卻是陡然打開。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得里面走出一七八歲的孩童,其黑發(fā)飄散,眉宇之間似劍氣縱橫,一雙明眸如墨寶石一般,嘴角攜著微笑,整個人如一柄出鞘的寶劍,鋒芒畢露。若說美中不足的,自然是他身上那一套明顯大了不知多少號的錦袍,頓時間讓得他整個人透著邋遢、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