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耀宗疑惑的拿起了桌上的青銅角,反過來細看在青銅角的底部,果然有一串若隱若現(xiàn)的似符號似文字的東西,如果不是有意看這個地方的話很難會被發(fā)現(xiàn),看清上面雕刻的符號后杜耀宗驚呼一聲,幾人被杜耀宗嚇了一跳,周顧年忙問:“怎么了?”
杜耀宗眉頭緊鎖,抬頭看了一眼周顧年,把手里的青銅角遞給了周顧年,接過青銅角仔細端詳了一陣,周顧年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一旁被剛才杜耀宗的舉動搞得有些莫名其妙的韓弘易,看到周顧年接過青銅角后表情也變凝重了,驚慌的問道:“怎么了杜老師?您是不是知道上面寫了什么?是不是我的學(xué)生們出什么事了?”
杜耀宗跟周顧年這才反應(yīng)過來,兩人剛才的舉動有點嚇到韓弘易了,趕忙解釋道:“哦哦,不是,韓老師您別擔(dān)心,只是這上面的符號跟我們最近正在研究的一張古圖上面的符號有些相似?!?br/> 韓弘易又急切的問道:“那杜老師您是不是看的懂上面寫的是什么?上面有沒有什么線索?”
杜耀宗有些尷尬的說:“不好意思韓老師,這種文字或者說符號我們現(xiàn)在還沒能研究明白,再說就算是我知道這種符號的含義,但僅憑這上面這幾個符號也不能斷定其具體位置,我看上面銘刻位置信息的可能性不大,恐怕幫不到您了...”
韓弘易聽杜耀宗說完心涼了一半,沮喪的說:“那怎么辦?這算是唯一的線索了...”
周顧年放下了手里的青銅角,故作神秘的說:“未必,或許還有希望能找到韓老師的學(xué)生...”
聽周顧年這么一說幾人都抬頭看向周顧年,韓弘易趕緊問道:“周先生有什么辦法還請指教,韓某感激不盡,如果能找到我的學(xué)生們,以后有什么事用得到韓某的地方周先生盡管吩咐。”
周顧年心說你一個地質(zhì)系的老師我能有什么地方用得到你,但表面上還得裝成一副正義凜然的偉大的樣子,慢悠悠的說道:“韓老師這么說就是小瞧周某了,這不僅是為了幫韓老師,這是為了我中華民族的將來,為了我泱泱中華下一代青年才俊的崛起,為了讓地學(xué)知識的種子能播撒在更廣闊的中華大地上...”
杜耀宗看了張著嘴瞪大眼睛盯著周顧年的韓弘易一眼,心說再不制止周顧年接下來的話韓弘易該把他當(dāng)神經(jīng)病看了,皺著眉頭朝周顧年擺了擺手,道:“停!停!有什么辦法就趕緊說,別扯這么多沒用的?!?br/> 周顧年也感覺自己演的有點過了,抬手用食指撓了撓眼角,道:“杜爺把你的錦帛跟地圖拿出來。”
“...你是說...?”杜耀宗先是一愣,接著明白了周顧年的意思,掏出懷里的錦帛與地圖展開放在了桌子上,周顧年順手拿起了桌上的青銅角,湊到錦帛前,對韓弘易說:“韓老師您看,這上面的符號與錦帛上面的幾乎一樣,我可以斷定這絕對是同一種文字或符號?!?br/> 韓弘易湊近看了看錦帛,又看了看青銅角,點點頭道:“雖然我看不懂,但是看著確實是同一種文字符號,但這怎么能找到我的學(xué)生呢?杜老師之前不是說還沒明白文字寫的是什么嗎?”
說著疑惑的抬頭看著周顧年,周顧年神秘的笑了笑,繼續(xù)說:“文字符號是沒研究明白,也不知道寫的是什么,但是圖研究明白了啊,我們就根據(jù)地圖上所指的地方去尋,或許還有機會能找到您的學(xué)生?!?br/> 韓弘易一聽有機會能找到自己失蹤的學(xué)生顯得有些激動,但隨即杜耀宗接下來的話又給韓弘易潑了一盆冷水,杜耀宗皺著眉頭道:“話雖如此,但鄺教師說過圈出來的地方不是那么準確,這一片范圍地圖上看著雖小,但實際范圍是很大的,況且我們也不確定地圖上的地方就是韓老師學(xué)生失蹤的地方...”
聽到這里韓弘易似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打斷了杜耀宗的話:“杜老師不必多說了,就算有千分之一的機會能找到我的學(xué)生我也不會放棄的,請您告訴我這里在什么地方!”
聽韓弘易這么說,杜耀宗嘆了口氣,說:“既然如此那我就陪韓老師您走一趟吧,但是咱們需要先做一些準備,因為我們不知道要走多久,要在山里找多久,所以盡量多的準備一些進到山里需要的生活用品與工具...”
周顧年微微笑了笑,說道:“既然韓老師決定了要去那我不妨好人做到底,我還有辦法把這個范圍縮小?!?br/> 杜耀宗疑惑的看著周顧年問:“你能有什么辦法?你如果有辦法之前就告訴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