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的水深,但其實圈子很小。不是因為人少,而是因為敢張揚(yáng)的人真的不多,但陸采薇兄妹是例外,陸羽是典型的鋒芒外露,而陸采薇曾得了某個中南海大人物的一句‘小魔女’的戲稱,所以哪怕是在燕京的圈子內(nèi),她都是一個外表和內(nèi)心全然不襯的少女。
司馬涼這種連燕京的圈子都擠不進(jìn)的人,當(dāng)然得在陸采薇的面前低頭。
他忍著身上的灼熱感陪著笑臉,其實心中是很想撕開陸采薇的裙子騎在身上,但他只能這么想想,哪怕連一絲情緒都不能流露出來,陸羽可不是個好相處的人。
“說正事吧,我這次來是提前了一些,調(diào)令估計要晚些時候才能到,具體到哪一個位置,我也不是很清楚,也不是很在乎。我只對一件事和一個人感興趣......”陸羽笑著說道,微微上揚(yáng)的嘴角有個淺淺的酒窩,但因為他只有一邊的臉頰是有酒窩的,所以他的笑意其實是帶了些邪氣的,不過不笑的時候,他的相貌依舊正義凜然且英朗。
“那個人是蘇芩,可哪件事是羽少感興趣的呢?”司馬涼問道。
“有意思的事,我都感興趣......聽說你前段時間被人嚇得出國去了,而那個人后來又弄得青杭市風(fēng)起云涌的,他叫楊銘?”陸羽面帶邪氣的問道。
通常這個時候,陸采薇會安靜的坐在旁邊聽著,就像一個典型的溫順女孩,有著極其逼真的江南女孩氣質(zhì),但熟悉的人都知道這只是假象而已,陸采薇是真的的‘靜若處子動若脫兔’的人。
司馬涼神色微變,有些苦笑道:“原來羽少這么快就知道了,看來我這臉是丟到燕京去了?!?br/>
“勝敗常事,哪有什么丟臉不丟臉的!我只是好奇,什么樣的年輕人才能讓你恐懼到那種地步?難道他比燕京的‘趙魔王’還要可怕?”陸羽微瞇著眼睛疑惑道。
司馬涼神色慎重的開口說道:“其實說起他的可怕之處來,都只能算是我心理上自給的一種壓迫感,因為我三番兩次派人去教訓(xùn)他,最后連跟著保護(hù)了我很多年的保鏢都出動了,卻沒想到他能逼得我的保鏢連見我的膽量都沒有就隱退了,這一點讓我感到危機(jī)感,所以才會暫時避到國外去。<>現(xiàn)在回來,也是因為有羽少在,諒他也不敢在你眼皮底子底下撒野吧?”
陸羽摸了摸刮得很干凈的下巴一臉意味深長的說道:“如果只是一潭死水,玩起來也沒什么意思,但有了這么一個人,估計青杭會有意思得多的......嘖嘖,燕京呆久了,總覺得縮手縮腳的,現(xiàn)在我的感覺真的有種想要放聲長歌的沖動?。 ?br/>
陸采薇聽著這話忽然間捂著自己秀氣的耳朵一臉嫌棄的說道:“算了吧你!俞煙姐姐每次聽說出去玩得人當(dāng)中有你,都不想出來的。你那歌聲,比狼嚎還難聽!”
陸羽哭笑不得,司馬涼憋著笑意,微微低頭。
...
...
警局里,一個穿著警服的女警拿著本子詢問著楊銘一些問題,但她已經(jīng)忍了很久了,如果不是聽說這人在現(xiàn)場有過驚人的表現(xiàn),她幾乎想要將楊銘的眼珠子摳出來。
男人都是一個德行!
“你為什么要私自從過山車?yán)锍鰜?,難道不怕牽連其他人嗎?那種時候,你一舉一動都會牽連到很多條人命,難道你不知道嗎?”
“警官!我反對......那種情況下,如果自己的命都保不住,還去想別人的話,會不會太傻了?”
仲懷雪皺著眉瞪了楊銘一眼冷笑道:“從你后來的表現(xiàn)來看,你不像是保不住自己小命的人啊,這是狡辯之言!”
楊銘繼續(xù)鬼鬼祟祟看著仲懷雪碩大的胸部說道:“所以說,在能保住自己小命的前提下趕緊自保,這沒錯吧?”
“你......”仲懷雪幾乎想要用本子砸在楊銘的頭上,但還是忍住了怒氣哼道:“我說的問題是你漠視其他人生命這件事,不是讓你彰顯自己的能耐!身為一個有點能力的,這么怕死,你算什么男人?”
“警官!你這話已經(jīng)算是觸及到警察的職業(yè)道德了吧?按道理你不該質(zhì)疑我是不是男人的,因為我如果證明給你‘看’的話,你肯定要說我耍流氓!但是其實如果你想聽真話的話......我可以告訴你!我只要救到一個人我就是大英雄了,其他人的死活,我難道顧得上嗎?雖然這么說話有些難聽,但那種關(guān)頭,對于我來說,除了我和雙雙的安危之外,其他人既顯得不重要,而且我絕對沒有能力去做得到!這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