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突然了,傻狗子嚇了一跳。
“令堯,把手伸出來,讓姐姐給你看看,好不好呀?”她的聲音溫柔得像是狼外婆在哄小紅帽!
但她家的二哈乖得很,雖然不明白她的意思,還是把手伸了出來。
怕一只手不夠,丟開兔子,兩只手都放在了她面前。
“真乖!”柳拭眉夸了他一句,就把手按上了他腕間,給他切脈。
一語驚醒夢中人!
先前只想著這傻狗子是她未婚夫,以后當兒子養(yǎng)了,竟然鉆進了牛角尖里,完全沒想到她會醫(yī)術(shù)?。?br/>
他是小時候燒壞了腦子智力倒退的,但人本身很聰明,說話也很有條理邏輯思維都在線,證明他腦子也沒有燒的很壞呀!
指不定她能給他治好!
“媳婦兒,你在干什么?”
皇甫令堯一臉懵懂地看著她。
柳拭眉給他號脈,本來還興奮的心情,慢慢沉淀下來,擰起了眉心。
她看著他的臉,問:“令堯,你以前經(jīng)常喝藥嗎?看過多少大夫???大夫都是怎么說的?”
盡管認為他能記住才怪了,她還是沒忍住問。
平時皇甫令堯也沒帶個近侍什么的,總是獨來獨往的一個人,哪怕他身邊有人伺候,估摸也不用心,并且來來去去的。
所以關(guān)于他的情況,她現(xiàn)在也不知道能找誰問。
不過也沒關(guān)系,她是未婚妻沒資格問,但以后嫁進敦愚王府以后,自家丈夫的病,應(yīng)該就能夠去太醫(yī)院查一查案底。
皇甫令堯果然什么都不懂,只道:“以前我喝很多藥的,他們騙我說不苦的,讓我喝下去,又臭又苦,還不給糖吃,我討厭他們,打他們!后來就不給我喝藥啦!”
說著,一臉得意地看向柳拭眉,好像自己能揍人,是相當值得求表揚的事。
柳拭眉唇角一抽。
該不會是因為昨天帶他一起打架,把他的三觀給帶壞了,認為打架是好事吧?
她還是把心思放在他的傻病上,他的脈象什么問題都看不出來,也不難理解太醫(yī)院為何會放棄治療。
可惜這個時代沒有儀器設(shè)備,可以給他大腦拍個片什么的,也無從查詢到底哪里出了問題致使他癡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