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又收了幾名妾室嗎?”水夢看著阮氏身后那二名陌生的女子,二女子的舉手投足不像一般的大家閨秀,倒多了許些的干練。
“她們是皇上賜下來的玉側(cè)妃和秀側(cè)妃?!毕那嗟哪抗饴湓谀怯駛?cè)妃身上,應(yīng)辟方納側(cè)妃時,這個女人還拌了她一腳,委屈的哭訴呢。
“王爺,您可回來了,妾身和婆婆都一直在等著王爺呢。”阮氏的聲音在看到走在應(yīng)辟身后的夏青時嘎然而止,面色突變,但也只是一瞬間又恢復(fù)了常態(tài):“這,這不是夏青妹妹嗎?”
夏青朝著阮氏施了一禮:“見過謹王妃?!边@一禮自然不作做,行完禮,她笑看著阮氏精彩萬分的臉。
“夏青妹妹突然失蹤……”阮氏想說些什么,就聽得應(yīng)辟方道:“夏青只是隨我出去了幾天而已,對了,我讓你準備的院子你準備好了嗎?”
“當然,三天前就準備妥當了?!比钍蠣繌姷囊恍?,一個月前她就收到傳書,說讓她將后院那個觀景用的竹院改成小樓,只需干凈簡單就行,為此,她可是花了頗多的心思。
應(yīng)辟方點點頭,對著夏青道:“以后你就住竹院,那里地方也大,你應(yīng)該會喜歡。”
“是,謝謝王爺?!毕那嘤质┝艘欢Y。
單就二個施禮就可以看出這個女人的變化,應(yīng)辟方淡淡一笑。
“那竹院王爺是給夏青妹妹住的?”而她卻為此花了近一個月的時間去整理?阮氏臉上的笑容險些掛不住。
“不錯?!?br/>
自看到夏青后就一直愣著的應(yīng)母聽到兒子這么說,沖到夏青面不敢置信的前:“你,你,你怎么這么的陰魂不散啊?”接而她對看著應(yīng)辟方:“辟方啊,你糊涂了,趕緊把她趕出去,哎喲,我一看見她就想吐,什么身份?。繎{她也配進咱們王府?”
“婆婆。”夏青也朝著應(yīng)母施了禮。
“誰是你婆婆?你要不要臉???”
“老婦,怎么你每次總是要為難我相公呢?”夏青輕輕一笑。
應(yīng)母臉一陳青一陳白,她叫她什么?
“你們都記住了?!睉?yīng)辟方看著王府一干眾人:“夏青是本王的平妻,若是有人膽敢對她不敬,便是對本王不敬,往后夏青夫人會住竹院里,沒有事就不要去叨擾?!?br/>
“是。夏青夫人好?!彼腥硕汲那嘈辛艘欢Y。
“起來吧?!边@些人中,幾乎沒有她認識的熟面孔,顯然阮氏都換在了她的人,夏青看了眼馬車旁的大牛,大牛點點頭。
平妻?阮氏的臉色極僵,她不容易盼著這個女人消失,每晚都在詛咒這個女人死,可不想沒過多久,她又回來了,而且看樣子,與王爺之間的關(guān)系也頗好,平妻?這個鄉(xiāng)下賤人配嗎?心里盡管如此想著,阮氏臉上的笑容卻沒斷過,直到她看到雙晴抱著的孩子,好一個粉裝玉琢的孩子,如此不知道長大后會是怎般的美男子,眉宇之間跟王爺也隱約有些相像,這孩子……
阮氏驀的睜大眼:“喬氏的孩子?”那日大火,她本想趁亂搶了喬氏的孩子,可不想去的人都被殺了,孩子也不知道下落,也就在那晚夏青也突然不見了。
“這不是喬氏的孩子,而是我的孩子。”夏青看著阮氏的面龐由震驚變得驚恐。
“你,你的孩子?你的孩子?”阮氏腳步踉蹌了一步。
“怎么了?王妃?”夏青微微一笑,目光卻是冰冷的看著她。
阮氏看向應(yīng)辟方,卻見后者也正冷漠的看著她,心中一顫,忙別過臉:“沒什么,真,真是太可愛了?!?br/>
“是啊。每個人都這么說,也幸好上次有飛賊闖入家里把我孩子搶走時,遇到了好心人救了孩子。要是我查出是誰支使了那些飛賊搶我孩子,我非得把她碎尸萬斷不可?!毕那嗌袂槠届o,聲音卻透著一股了冷厲。
阮氏笑得僵硬:“王爺周車勞頓,想必累了,快進府吧?!?br/>
“不用了,我要去軍營看看阮將軍,讓他查一下上回我外出遇刺一事?!睉?yīng)辟方說著就對著夏青道:“你先去休息一會吧,我晚上回來?!闭f著,直接牽過侍衛(wèi)手中的馬,跨上揚長而去。
“查遇刺一事?”阮氏只覺左眼一直跳個不停,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你站住?!毕那嘁荒_邁進王府門時,應(yīng)母走過來,冷聲道:“你個賤人,真是陰地魂不散,你看看你自己,渾身上下哪點配得上我兒子的????”
水夢,廖嬤嬤,小花都氣憤的看著應(yīng)母。
雙晴已捂住了孩子的耳朵,小孩正是在學(xué)的時候,這話種萬萬不可讓他聽到。
旁邊的人都在周圍看著好戲。
夏青沒有理她,而是朝著記憶中的竹院走去,不想應(yīng)母根本就沒打算放過她,對著周圍的侍衛(wèi)道:“來人啊,將這個賤女人給我亂棍打出去?!?br/>
那幾個侍衛(wèi)看了阮氏一眼,見阮氏輕點了點頭,立時就朝夏青出手,可他們的手還沒抓到夏青,就慘叫聲響起,大牛已將二人摔倒,跌了個腳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