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顧洛楓真覺得北慕辰幼稚的要命。
幼稚,偏偏還很驕傲自負(fù),不愿意輕易低頭的那種類型。
他拿珞珈發(fā)誓:這樣的人能追到時念安,中間過程絕不會輕松!
“l(fā)of酒吧那紅毛帶走了珞珈。這里是酒店,酒店人員復(fù)雜,安全出口很多,為了防止他們分頭行動,安排幾個人守住安全出口比較妥善。你們怎么看?”
頭綁紅帶的男人說:“恕我直言,憑我們的能力,不管是紅毛還是雜毛,都能一拳揍倒!”
身后人點頭回應(yīng)。
顧洛楓啞然失笑:“是這個道理沒錯,但酒店里安排的監(jiān)控很多,如果紅毛起訴你故意傷人罪,那就麻煩了。所以盡可能打人這件事,要放在暗中進(jìn)行,你懂我意思吧?”
男人看向時念安,眉頭緊蹙:“大小姐,您是什么意思?我們聽您的。”
時念安就果斷多了。
從男人小弟的手里接過護(hù)腕戴在手上,隨后從口袋里摸出皮筋扎起頭發(fā),小臉緊繃,兇巴巴的模樣看的北慕辰心肝一抖。
“不管那么多,一切以珞珈的安全為第一!如果看到珞珈身上有傷,不管是怎么受的,給我揍,懂?”
眾人齊聲一吼:“懂!”
這下子北慕辰心里就跟打翻了幾百壇醋似的,酸的他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mmp!
憑什么金毛能被時念安這么保護(hù)?
老子也想被時念安保護(hù)一回!
與此同時。
紅毛頂著張腫的五官都扭曲的臉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把玩著水果刀,看著手下將珞珈的衣服脫光,雙手雙腳分別綁在床頭和床尾。
而床尾還放著攝影機(jī)。
珞珈面色漲紅,雙目充血,瞪著紅毛。
“懷特!你這么侮辱我有意思嗎?!”